「不过……」霍凝又将话锋一转。
梁菀又提起一口气。
看着他。
少年沉吟片刻,似笑非笑地说:「从昨日开始,你我是只有两次吗?」霍凝的质问让她本提起的那口气一瞬卡在嗓间,再也下不去。
她双眼圆睁,心中一沉:「霍凝,你什么意思?」
「有多次…你自己算一算。」少年恶劣地扯了唇角,「若菀菀没有数,那我也可以帮你数一数。」
他故作模样,正要张口——
「不用!」
梁菀慌了神,气的咬唇,一瞬起身去找钱袋,从里面翻出好多碎银。
她如今不富裕,之前要不是霍凝去宫中替她提前预支了俸禄,想是现在空空如也,而又因霍凝刚才一说,让她心中傲气作祟,她不想欠他。
可真到抉择银子多少上,她却不舍得了。
心下一想她的俸禄还要养府中人一年,而刚才已经给了霍凝一银,现在再给,不论几个,她都开始犹豫。
手心里的碎银子如今显得格外寒酸。
她在原地站了站。
握紧碎银,再回霍凝面前摊手,无奈地说:「我先给你这些…剩下的,欠着。」
霍凝看她窘迫的脸意犹未尽。
少年扯动唇角,故意问了句:「看来嫂嫂心里清楚昨日总共几次……」
她羞涩偏过头。
「好,给了我就要,那接下来,嫂嫂要如何治我这病?」
少年话落,梁菀回道:「只是蚀骨散而已,我懂它药性,很快便能配好解药。」
「嗯,那我便等着。」
霍凝瞧她心神不定的样子,想到刚才四条同他汇报的事,他忽然很想确定自己在她心中到底是什么份量,脱口问:「嫂嫂突然说要跟我算清,是因为权惟真吗?」
梁菀倏然看他,竟是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看透自己心思。
可是,她又想了想,如果她承认,那代表什么,霍凝定会觉得她是因为吃醋在跟他闹脾气。
决不能让他知晓!
她平淡说:「霍将軍,权小姐与你本就认识,我为何要因她而这样?我初心未变,对你,我什么心境之前已经同你说的很清楚。」
提到这儿,霍凝眼梢一冷,想起她说过身体可以给,但也仅仅是身体而已。
少年冷然一笑,再不说话。
她让四条与山鸡帮她办事,一个拿着她写的药方去外面抓药,另一个守在她房中左右,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权惟真被冷待忿忿而归,想是不会罢休,梁菀在房中发呆,便给权墨洐写了封信。
这封信她让破竹送到权府,交到权墨洐手上。
办完这些后,再回头看霍凝,第三次已发作。
幸好被绑,他只难忍地垂头,浑身大片红潮。
霍凝粗.炙的声音若隐若现,她坐在他不远处,静静观望他。
少年好几次都想靠过来,幸好山鸡走前她让他给霍凝换了绑身的地方,如今他直接绑在床上,就算再动也挣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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