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笑着退下。
万事俱备。
没过多时,霍凝带着阿漠寒便到了权相府上,然后意料之中得到一个答案:「我家大人今晚去教坊司了。」
霍凝又不辞辛苦,带着阿漠寒去了教坊司。
刚到,便让阿漠寒发现怪异,只见教坊司外面围了不少重兵,好似有大事发生。
两人下车,梁菀紧随,三人刚一入内便见一人迎上,正是青衫隐隐的权墨洐。
男人也是会装的,表情夸张道:「阿凝!二夫人,你们怎么会来?本相正有要事与你们说!」
梁菀与霍凝对视,只听权墨洐道:「就在刚刚本相本是来教坊司寻乐子,哪知便让我发现在教坊司其中一房间里有被人捆绑陷害的秦小姐和秦小公子!这可吓坏本相,当即命人派了重兵过来,将整个教坊司围的水泄不通。」
「倒是抓到几个人......」
权墨洐话音落,梁菀表现急切:「韵竹和修文?他们怎会在这里?还被歹人捆绑?」
「夫人您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
权墨洐让位,梁菀不再端庄步子快了起来,而旁边一听秦韵竹的事,阿漠寒顿时也急了,一脸震惊:「韵竹不是早就回去了?」
梁菀和阿漠寒几乎是前后脚进入房间,此时的秦韵竹和秦修文早被松了绑,正有两人在屋里安抚他们。
看到梁菀,秦韵竹再也憋不住,哭腔一出:「嫡母......」
带尽委屈。
秦修文也满脸无力与惊吓,他无法像秦韵竹直接抱住梁菀,也捏紧拳头在旁坐着,身体还在发抖,心口一股气在翻涌。
梁菀任秦韵竹在她怀中哭,双手抚着她后背:「好了...没事了......」
阿漠寒便在这时来到秦韵竹身边,满眼担心:「韵竹!你...是谁将你害成这样?」
一听阿漠寒声音,原本还哭哭啼啼的秦韵竹一瞬似炸了毛的猫,抬起愤恨的眼道:「是你!都是你做的!是我眼瞎还觉得你好,你那个两个丧尽天良的手下他们将我绑在蛇床上,逼我哥哥诱嫡母过来!阿漠寒,我竟没想到你是这种卑鄙小人!往后我与你再没有瓜葛!」
秦韵竹的骂,让阿漠寒一时呆立在那里。
身后,可不止霍凝听见,连权墨洐也听的一清二楚!
阿漠寒满脸恍惚:「韵竹你在说什么?谁纵容手下?我?我今晚一直都与阿凝在前厅喝酒,根本什么事都不知道!」
「虚伪!你不要装了!你那两个属下都说了,是你对我嫡母觊觎,想占有她!」
阿漠寒更是不懂:「怎么可能,秦夫人是秦将軍寡妻,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不义的事情!我从始至终心仪的人是你!」
「够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你那两个属下呢,我要杀了他们!」
秦韵竹彻底清醒,如今再看他只觉恶心。一想到她被绑在蛇床上求助无门,她觉得自己之前不该不听话,梁菀同她说了好几次要远离他,她都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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