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宅外面,霍凝没有进去。
这样场合他不便出现,便招了山鸡出来询问,少年听山鸡叙述完整个事件过程,寒眉一拧,讽笑的说:「这老婆子果然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
「世子,奴才觉得您要帮二夫人解决心头患才对。」山鸡给他出主意:「您瞧只要有定国侯府这些奇葩挡着,那您和二夫人这往后的路势必要受阻碍,不如随便给她们安个罪名,全弄进去算了。」
山鸡说的利落,霍凝深眸思索,想起上世的事:「秦丰然对我有提携知遇之恩,我断不能恩将仇报,不过...这定国侯府也活不长久了,别的不能做,我倒是可以添把火。」.
霍凝心中早有打算。
山鸡琢磨不透他主子心思,听霍凝说添火,山鸡便也不愁了。
与此同时,一片热闹厅堂内赵静舒刚站出来,梁菀闻到了那股熟悉味道后问道:「你最近跟什么人待在一起?」
赵静舒愣了,梁菀毫无头尾的一句话,让她莫名心头一乱,警惕看她:「你在说什么?」
梁菀十分认真打量她,又问一句:「前些日子你有派人往我府上送过东西吗?」
「梁菀,你是不是有病,我闲着没事往你府上送东西做什么?」
赵静舒被她连续两问问的摸不着头脑,又觉她眼中神色太犀利,总是让她惴惴不安。
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做过什么忘记了。
先不管那么多,对赵静舒来说她现在阻止老夫人最重要,便委屈的开口:「婆母,二哥的银钱你不能就这样轻易给了她,你想想侯府还有这么一大家子的人要养,还有公爹,他身体不便哪里不要用钱,你要是都给了去,那你让我们两房怎么活。」
「三妹妹,你可不要将大房算进去。是你自己不知要怎么活,不代表所有人。我和丰毅现在开支从简,丰毅也答应我说要去谋个差事去做,二弟的银钱本就该菀菀拿着,你连这都想贪,贪的着吗?」
赵静舒话落,江宁便不怀好气回呲她,翻了个白眼,表示她绝不参与。
赵静舒咬紧牙,责怪江宁现在跟梁菀一个鼻子出气。
她还欲说——
梁菀再次开口,与身边四条悄声耳语,交代了什么。
「我知问你定然没用,我便直接给你看吧,赵静舒,你看看这是你东西吗?」
片刻,四条捧着个小布包出来。
将里面东西往桌上一摊,其他人都不明所以,唯有赵静舒表情很夸张,倏地大喊一声,不顾形象扑过去。
她像遮掩什么丑物般将布包里的东西拢在一起,抱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看。
眼中惊恐无措:「梁菀!你...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它?」
一看她表情,梁菀便确定了。
她说怎么之前她收到这白布包有种说不出的熟悉,当时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来,便这样搁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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