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霍凝回府后便又去了趟巡查司。
他前些时日得到那封秦丰然当年写的信后便一直在琢磨为何时隔多年梁元康仍想要回,他研究那信研究了很久,才让他发现奇怪的点。
那封断绝书是以秦丰然笔迹写的,而梁元康仅仅在上面签字画押,又盖了他私人印章。
霍凝想许是秦丰然怕他日后反悔,所以才以这么正式的方式。但令霍凝在意的并不是这印章,而是在梁元康画押旁边,还有一个秦丰然的私章。
这就有的说了。
私章于一个人关系重大,长安凡是有头脸的身份都会命工匠专刻自己的私章,但这个私章并不是任何场合都可盖,还要看其主人意愿。
如果印章主人觉得这件事对他十分重要,那他才会拿出自己的私章盖用,且这种事极其私密。
当年不过是让梁元康与梁菀断绝关系,这种事情对秦丰然来说并没有太大关系。
霍凝发现这信有问题却没说,而是先将信还给梁元康,并未打草惊蛇。
而他自己也留了个心眼,早便拓印一份留着备用。
少年一来巡查司便问梁元康状况,狱卒们说人很好,就在狱中待着。
然而就当霍凝要进时,他忽然意念一转,向另一边去了——
狱中。
顾郁坐的端正,霍凝将身往牢门一抵,神情恣意地看他。
顾郁睁眼瞥他,又闭上,对他到来无动于衷。
霍凝笑道:「昨夜你那个徒弟为了让你过的好一点,对我做了不少事。」
顾郁听到这儿音色淡淡:「菀菀的事日后我会将她扳正。」
「那你可要失望了。」霍凝看他,「菀菀昨夜还与我表白了。」
这就像一个得到糖果到处炫耀的小孩子,霍凝此时全部心思都在梁菀昨夜与他的坦白中,也未深想有何不对。
他看顾郁,试图从他脸上看出几分嫉妒。
然顾郁很淡定,睁眼看他,问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自己的徒弟我了解,她能在昨夜那种情境与你说这话,也仅仅是说了而已。」
顾郁笑了:「菀菀的心,你到现在还未了解。」
霍凝僵了身。
拧眉看他:「你什么意思?」
顾郁只笑他。
年长男人本就不想与他多说话,顾郁将身一侧完全不看他,冷道:「霍将軍若是来看我笑话那要让你失望了,我永远都是她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菀菀只是暂时被迷了眼,她会看清的。」
「霍将軍,慢走不送。」
顾郁将坐牢坐出了在自家寝室的舒适感,到把霍凝气的不行。
自从被顾郁说过,少年的心又开始烦闷,会想梁菀会不会如顾郁说的一样。
...
霍宴齐已走了。
可梁菀还在房中想霍宴齐的话,她头脑有些乱,不禁开始想难道真如霍宴齐说的那样自己就算成为侍佛使也不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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