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国寺外,堆积的其他人都在等候。
霍宴齐面色浓凝看向宝殿的方向,有诸多心事。相比权墨洐一本正经的斜靠在一边树上,霍宴齐双拳紧握,似在隐忍。
权墨洐抬眼看他,声音扬起:「五殿下,你未婚妻室要出家了你什么心情?」
霍宴齐拱手:「权相便不要开本王玩笑。小姑姑贞烈,她怎么对本王都无所谓,只求她不要做出傻事。现在只希望阿凝能劝动她,万不能让她遁入空门。」
权墨洐:「五殿下大度,其心胸令人敬佩。」
话这样说,可权墨洐心中却不这么想。他从刚才便在想整件事发展,让他想到一个令人在意的点。
他那个师弟,梁菀的师父,今日竟然没来。
其实从那次在梨园权墨洐就开始怀疑,顾郁对霍宴齐的表现实在不像一个暗恋多年徒弟的人。尽管他知道顾郁对梁菀这么多年始终压制情感,可...他对霍凝种种敌意,怎么也该在霍宴齐身上表一下吧?
那日在梨园,他没有。
甚至顾郁还在后面义无反顾地救了霍宴齐。
权墨洐心思不比霍凝浅,今天婚事上的意外,霍凝高调回朝,梁菀失踪,到现在霍凝摒弃众人与皇帝的谈话,让权墨洐忽然有种感觉,似乎事情还没完。
如果霍凝得到什么所有人不知道的消息,那这场婚事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霍凝说那些人假扮塔漠人行刺皇上,可如今看来他们派的人功夫都不怎样,全在被霍凝压着打。
想到这儿,权墨洐勾唇看了四周,又观察了阿漠寒的反应。
半炷香后,皇帝与太后从国寺里出来,满脸怒气,极其焦躁地与身边内侍吩咐,「回宫!!」
周围人一见皇帝这种神情都知里面果然发生了什么,便也不敢上前。
连太后都不得近身。皇帝上了车辇后说:「母后,朕便先回了!」
「皇帝,你自己——」太后想说什么,但皇帝正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他抬手指了指御国寺内,「他愿意就让他跪!跪死朕也不会答应!真是宠坏他了!」
皇帝话落,吩咐车辇疾行——
...
这时,一直未说出任何话的阿漠寒凝着皇帝离去的背影双手负后轻轻捻动手指,这个动作很轻,却被权墨洐看到,男子一国之相,心思并不是常人所及。
他斟酌片刻,从旁招来一个人,低声与那人说了什么。
御国寺内,梁菀缓缓走到他面前,与他对视而站。
两人此时一个跪,一个站。刚才她不让霍凝说话,而自己却答应了皇帝要求,她是想先缓和下来。
可却惹动少年,霍凝当时就不干了,与皇帝施压说他哪里都不去了,就在御国寺跪着,如果皇帝坚定要让梁菀出家,他便陪着她。看書菈
皇帝拂袖而去,直言随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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