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凝不气自己,将目光移开,招来营中一个副将道:「封锁全营所有水源、食物,将营中伙房的那些人都控制起来。」
「世子,属下们早已这样做了。」
「再派一些人去营中粮草库看着,把所有账目拿给我。」
霍凝想到上世最后探查结果便是那些账册出的问题,营中有一位负责采买的杂役被塔漠收买,动了手脚,最后导致抽丝剥茧后查到镇国公府那里。
老国公的虎符又在同一时间被调换,两样事一重,皇上便对镇国公府在不信任。
只是这一世,在霍凝知道也有一个同他一样的重生者后,他便不确定这世会不会改变。
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找账册。
「阿凝!」
外面蓦然多出道声音。霍凝听这声音便知是谁,出帐看。
玄衣凛冽的唐靖承站在外。
霍凝拧眉:「你来干什么?」
唐靖承笑:「我刚才在府中恰好听到权相也在,我未来的大舅哥,我得过来拜会。」
霍凝翻他一白眼,心说有病。
唐靖承急匆匆地往帐内跑,见了权墨洐狗腿地向前凑:「权相,惟真呢?她不也是城南大营的?为何没在?」
权墨洐忙着给病患治疗,抽空抬眼看唐靖承。
「哦,小唐啊。」
权墨洐道:「你脚程挺快,是个好孩子。」
唐靖承满心都是权惟真:「权相您叫,我哪敢怠慢,之前在庆州照看惟真那么多年,就怕她一回长安忘了我。」
权墨洐:「她啊,永远不会忘了你。」想起自己妹妹听到唐靖承三个字的躁狂感,权墨洐便想笑。
终是将这少年叫过来了,终于权惟真有人治她了。
权墨洐倏地让唐靖承给他打下手,成小弟。霍凝看不得唐靖承那狗腿奉承的样子,冷了眼。
这少年瞧着无害狗腿,但其实他惯会扮猪吃虎,不容小觑。
唐靖承与他反差极大,若说霍凝是澧朝处在光明中的少年将軍,名声阙耀,无人不知。看書菈
那唐靖承便是行走暗夜的修罗,他所属澧朝最黑暗的一个司部,八岁受训,终日厮杀。
唐靖承便是皇室培养的死士,终身只效忠历代澧朝皇帝,收揽八方消息。
之前霍凝经常会说他动用了自己的情报网,便是指唐靖承。
「嘁。」
霍凝不屑地嗤声。
帐中中毒的不少,权墨洐一人忙碌不开,便给梁菀划分了区域,一人一半。
梁菀垂头为每个兵士检查,不怕脏的查看他们的呕吐物,声音轻柔,动作得当,很快收获满营男人的好感。
他们以前只是听过已逝秦将軍的寡妻性情高洁长的甚美,却很少见过。
这夜一见,身上泛着幽幽香气的娇柔女子放下身段甘愿为他们治病,从不说一句苦累,让营中兵士都觉不可思议。
霍凝在外正查看水源,便听帐内帐外许多夸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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