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洐接过霍凝手中的东西,垂头一瞧,眉头皱了皱。
「小师侄这是觉得与水和土有关系?」
霍凝:「她仔细看过那些土,靠近水源的那些,泛着不可看的蓝光。」
「哦?那这还真是奇事,我得好好看看。」
权墨洐对一切稀奇古怪的事情很有耐心,男人将东西收下,却又抬头笑霍凝:「你还真听我的话,这是打定主意要让小师侄开花结果?嗯,这样也好,等到她再恢复记忆,也不能与你闹了。」
「记忆?什么记忆?」唐靖承不懂,看向权墨洐与霍凝:「我看尊夫人形容正常,不像是有毛病的样子。」
权墨洐:「是,表面是看不出来的。那种草最好的疗效便在这儿,不过,上次我还有事没说完。」
权墨洐看着霍凝:「我上次是不是说她有旧疾,那个旧疾不是指别的,而是她早很小的时候便喝过类似的草药,然后忘掉了一些事。」
「说起来这个草药妙就妙在如果是从来未接触过的人第一次喝,那此药对他没半点效果,但如果是很早以前吃过这种药的药引子,再来喝,疗效便是不同了。」
权墨洐笑了笑:「小师侄能对这种草药有如此强烈的吸收性,必然是她以前曾接触过,甚至说...她吃过药引。」
权墨洐话落,顿时让霍凝身形一僵,问:「药引?什么样的药引?」
「一种来自北漠十部的圆形药丸,不大,很小一颗,味道甜甜的。像...孩子们吃的糖豆。」
权墨洐偏头问霍凝:「你有见她服用过吗?」
话讲到这里,霍凝完全找不到方向。
关于梁菀身份的问题一直是他关注的点。可之前霍凝派破竹去查过,始终没查出任何。
霍凝将目光看向唐靖承。
自从他重生苏醒,他要探查的东西很多,那画上的人、梁菀身份、那个与他一样重生的人,还有......
而这些所有汇集一起,扰乱他的心绪。
霍凝不太愿意求他。之前那几次也是迫不得已和他打声招呼。就这样唐靖承都要显摆好久,在他面前惹他烦。
可此时事关梁菀,他无法得到真相,唯有求助他了。
唐靖承好似知道他要求自己,玄衣少年咧嘴一笑,长腿一伸,大爷样的往后靠。
「你帮我这个忙,往后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霍凝话一出,唐靖承扯唇:「什么忙啊。」
「她的身份,我很想知道。」
「她,她是谁?」唐靖承故意地,一张俊朗的脸上满是奚落,「你堂堂霍大将軍,还有要求我的时候?」
「以前不是总说我是个废的吗?」
儿时两个人的互相斗嘴数不胜数,长大后全被唐靖承翻出来说。这些年唐靖承常年在暗司受训,霍凝又镇守北漠,两人天南海北,这才消停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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