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竹继承她爹的爱动,舞刀弄枪她可以,做学问她的确不行。
梁菀抱臂看她。
小姑娘猛地摇头,给自己打气:「没事!我这几日也看过不少诗词书,倒是记住几个,到时候我就套用!」
「秦韵竹!」
梁菀看她,吐出两个字:「回去。」
「啊~嫡母!」
少女憋着气,觉得她一定要去梁府讨回面子。
梁菀:「女子的价值不是靠会不会背诗、女红好不好决定。你这次赢了他,能解决与
他的问题吗?或许在他心里你还有其他方面不行,所以首要的你要让他看到你的优点,愿意、想要接近你。」
梁菀继续看她:「他说你的那些我会同他父母反应,你要做到不骄不躁,宠辱不惊。」
秦韵竹眨动眼睛。
愣了许久,小姑娘哦了一声,乖顺的回去。
梁菀摇了摇头。
招四条过来,让她去梁府跑一趟,虽然将她赶回去了,但小姑娘如果心里受伤也不好,她这个当小姨的也要为她做点事。
她简单吩咐四条几句。
府中寂静,她仰头望府中光秃秃的树枝,想起霍凝。ap.
也不知他那边怎样了。
她提裙往回走,到自己寝房时还给乌云雪喂了口饭。
梁菀推开房门。
她从未会想过此时的房中有人,一直低垂头,直到...她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抬头,随即刚拿起的茶壶落地——
顾郁一身清白,出现在她房中。
男人好似梦境那般。梁菀看了许久,才想起要上前去碰触他。
「师父......」
她无法形容心中的感情。
就像失而复得的东西回来。
顾郁张开双臂,在等梁菀回抱他。她眼神动容看他,终忍受不住满脸忧伤的踮起脚尖。
她紧紧抱住他,在顾郁胸膛哭泣:「师父...师父你真的还活着。」
「师父是真的...是真的。」
顾郁抬手抚上她的头。
「菀菀。」顾郁唤她,「师父怎会轻易死去,你说是不是?」
「是,我也这么想的。师父没死,师父还活的好好的。」
她喃喃而语,有很多话想与顾郁说。
男人只温柔的待她。
顾郁把毕生的温柔都给她,不想她继续哭了,便抬起她脸替她擦干眼泪。
顾郁道:「我不在这些日子,菀菀过的好吗?」
「嗯。」
梁菀在顾郁面前便是对待兄长的乖巧。她紧揪顾郁的衣袖问,「师父是如何活的?被什么人救了吗?」
「算是吧。」顾郁垂眼,从身上拿出霍宴齐交给他的那块玉佩,「被这个人救了。」
梁菀垂眸。
猛地瞳孔紧缩。
她再次抬头看顾郁:「这个是...师父怎么还有一块这个玉佩?」
「菀菀,这本便是你的东西。」
顾郁与她说,把玉佩交给她,「师父是被与你有关系的人救了,他知道你的事后很开心,说要与你相认。」
「我?」梁菀疑惑:「相认什么?」
「还记得你儿时见过的那个男人吗,他是师父的主子,同时他才是你真正的父亲。」顾郁突然揭开真相一角,让梁菀无法接受地后退。
可这些话,顾郁还没说完。
「你在这个世上不是孤单一人,在遥远之外还有一个默默关心你的人,他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兄长,是你应该提早相认的人。」
「菀菀,与我走吗?师父带你去见他,和他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