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未下锅的饺子放的时间长了,都粘在一起。霍凝快步走出房间,重新审视整个府邸。
梁菀不在。
哪里都不在。
这让霍凝又想起她被皇帝囚在御国寺的情景。脸上神色倏地变得很不安,霍凝飞身出府外,打了个响指。
不多时破竹来,霍凝压了眉眼说:「去将四条和山鸡找过来。」
破竹一怔,看向他身后的高墙,「他们不在府里吗?」
「我哪里都没见到,现在梁菀又不见了。」
破竹回应好,消失于夜中。
霍凝站在风中很久,开始猜测梁菀会去哪里,她刚从御国寺回来,皇上是绝不会再做分散两人的事。那么是塔漠?他们又开始打她的主意?
霍凝又摇了摇头,觉得也不对。
塔漠老可汗身死,阿漠寒如今应该忙着夺嫡的事,这个节骨眼上,他是不会再分出心神来管梁菀。
那又是因为什么。
霍凝一点点排除可能性,又回头看了高墙一眼。
他提步,决定去找另一个人帮他。
论现在长安谁的情报最全,莫属唐靖承。那少年手握诸多收集情报的机构,想找一个人太容易。
霍凝一口气跑到唐靖承的宅子,谁想权惟真竟然在。
霍凝自亲自斩断他和权惟真的所有情意,便有段日子没见她。他不太关心,可再次遇见也得打个招呼。
权惟真看他来,咬牙站在旁使劲瞪他。
唐靖承问霍凝找他什么事,他将梁菀不见的事说了,想让唐靖承帮他查一查。
权惟真在旁听他提梁菀,心中仍然是很生气,骄纵地奚落:「早和你说那女人不可信,她身世复杂,哪是你能轻易掌握的,你非不听。」
「要我说不一定她指不定背着你做了什么丑事,她和她那个师父,瞧着就格外暧昧,还有之前的霍宴齐,凝哥,你不要被她骗了。」
「惟真,住口!」
唐靖承吼她,不想等会权惟真又被霍凝伤害。
不过权惟真的话却是给霍凝提醒,他想到梁菀说顾郁没死,难道...和他有关?
他从梁菀闺房看出她应是自愿跟人走,或者便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被人接近身边,从而用了手段带走她。
霍凝正经和唐靖承说:「上次我让你帮我查关于她身世的事,有结果了吗?」
唐靖承摇头,也觉得怪,「她的事的确很棘手,所有东西都隐藏的一干二净,便是使劲探查都没有大的收获。」
「那就帮我从另一个角度入手,顾郁,从这个人开始查。」
唐靖承说好。
霍凝不便久留,从始至终他没看权惟真一眼,惹少女气的心梗,等霍凝一走,权惟真面露委屈地对着唐靖承:「你看看他,他真是如此绝情?!我与他这么多年情意,他怎能那样对我。」
唐靖承回道:「阿凝做的没有错。他剪断情感,与你保持距离是应该,若是今日他还与你拉拉扯扯,那样连我都要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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