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菀的确被带到了蓟州。
这是她从船上醒来时发现的。
她被这些人带着上了一艘船,走水路,会比陆路好快许多。
她不知自己怎么了。
身体好像被喂了某种药,半点力气都没有。有时候坐着她都要被人扶。
姓温的妇人和圆脸丫头照顾她。
梁菀一日三餐都有她们喂,那妇人脾气很好,每日都想法逗她开心,可她一点笑不出。
她问两人,到底要将她带去哪里。
圆脸丫头叫叶枝,如实和她说:「主子要带少主子去见老主人,同时还要为少主子修复完璧身的事。」
一听这什么处子,梁菀只觉荒唐。她如今除了嘴能动,也没其他地方可以动。
她道:「什么处子,我不需要。我早不是什么少女,也过了那个年龄,我也不想见什么老主人!」
她咬紧牙,「我绝不会任你们随意糟践!」
叶枝像个木头,道:「少主子,没人能从老主人那里躲开,奴婢不明你为何如此反抗?恢复身份不好吗?」
梁菀只觉对牛弹琴。
这些人是笃定她若是身体能动便会跑,所以才这样困着她。
在海上晃了几日。终于一行人到达蓟州。这边除了冷外便是风沙也大,同北漠环境十分相似。
面具男人给她找了顶软轿,将她塞进去,带她去要目的地。
梁菀先是被安放在一个私宅里,温姨和叶枝为她沐浴更衣,重新换了衣裙,装扮了一番。
知道的是见老主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伺候男人。
梁菀的嘴里又被喂了药。
依然是让她四肢宣软的。她双眼通红,憋了满心的心事,无处发泄。
她但凡会点功夫,也不至于如此。看書菈
霍凝见不到,她也没法同他传递消息。
日暮时分,她被送进一间房。
房中雾气缭绕,梁菀一闻便知燃的药香,治人心肾的。
「老主人,少主来了。」
叶枝说,里面传来一声苍老且沧桑的声音,「推她进来。」
叶枝将人送进去。
梁菀看到,戴面具的男人站在旁,不仅如此,还有——
「师父?!」
她神情激动,看到顾郁的瞬间心中一坠。
白衣翩然的男人垂眸看地,不看她。
梁菀一双眼只看顾郁,扬声问:「师父!这就是你要让我见的人?你为何要和他们,要和他们为舞!师父,你难道真被他们喂了药!」
顾郁同之前温柔的模样大变,他一动不动,仿佛听不见她的话。
梁菀更觉心口疼痛。
此时,床帐被掀,露出一个写满病状的脸。
男人瞧着与澧朝皇帝年龄相同,但却因生病的原因更显老态。
他盯着梁菀看去,看了很久。
倏地十分激动:「像,真像!」
他伸出干燥的手:「带她靠近一些。」
话落,顾郁来推梁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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