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夫君,道尽她的真情。
阿其哲怔了又怔,听不懂。
梁菀懒得和他解释,只用探月弓打了打他脸,「再吵,将你扔到漠北峡谷喂狼。」
这句阿其哲听懂了。
忌惮的看她,心中不由犯嘀咕,礼真老主人和霍宴齐不是说礼真圣女性子娇软,很好拿捏吗,怎么这么凶?
不仅凶,她刚才手上拿的探月弓他认得,那可是一个大杀器。
南疆的勇士很多都掌握不好,可她却能应用如常?
阿其哲陷入沉思。
秦韵竹和绿珠都跟在她身后,刚才她对阿其哲那般英飒风姿更让小姑娘崇拜不已。秦韵竹再次抱住她,讨好的对她笑:「嫡母你刚才厉害极了,我好喜欢你!」
梁菀被秦韵竹抱的有些不知所措。
与绿珠说:「你也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如今回到他营中你的任务也完成了,绿珠姑娘,往后便不用您在旁伺候。」
「多谢。」
绿珠摇头,「夫人快别这么说,我能与您认识也是我的荣幸,等回到长安夫人可随时去教坊司找我。」
提到教坊司,梁菀问:「难道霍凝没说要为姑娘赎身?」
「说了,不过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在教坊司适合我,反正往后我有世子罩着,也不会亏了我。」
绿珠看她一眼:「只要夫人您别吃醋。」
梁菀笑,了然的摇摇头。
她松开秦韵竹的拥抱,与小姑娘说:「我这些日子天天辛苦,现在想去睡一会,你不要扰我。」
其实不是她想睡,而是她害怕,害怕肚子的孩子会有什么闪失。
这些日子来她不敢露出马脚,在圣女宫天天紧绷心弦,练这儿练那,她实在是对腹中的小生命太亏欠。
都说前三月很不稳定,梁菀每日醒来就怕腹中会出什么意外。
她眼中神色柔和,霍凝回不来,她其实也睡不安稳,不过她还是决定强迫自己多睡会。
能休息一刻也好。
问了軍中兵士,找到霍凝主帐。
里面宽敞,到处是少年的东西。她只脱了外衣,躺在他床上。
枕头还有他的气息。梁菀拉了厚厚的毡被,闭上双眼。
......
顾郁是和秦修文回来的。
秦修文遵照霍凝指示将那些毒药都给顾郁,他擅长这些,很快就从找到解药。
顾郁吞下后很快身体好转,便与秦修文一同回到軍营。秦韵竹见她哥回来了,马上迎上去。
秦韵竹偏头问:「霍凝呢?」
「他还要等等。」
秦修文回軍营第一件事便是问梁菀,听到秦韵竹说她在睡觉,秦修文这才放下心。
顾郁却道:「菀菀在哪里睡,带我过去。」
秦韵竹不解:「嫡母还没醒,你这样打扰她——」
「我需给她看脉。」
顾郁忙不迭说。
秦韵竹把顾郁领到霍凝帐前,「嫡母有什么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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