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霍凝听从她的建议。
命她带自己去浴房。
而这边,梁菀其实是等霍凝吃晚饭,可等了又等,仍未见人来,桌上的饭菜都凉的差不多了。
她本生气的心,便在此时气意更浓。
可以说,两人现在虽未拜堂成亲,但已早早过着夫妻生活。她日日忙霍隽的事,也知道有些忽略了他。
说她生气,其实没有。她怎会真的同他生气,霍凝平时待她怎样她看在眼里。
她望着外面天色,不禁站起身。
「来人,」她话音刚落,便有婢子进来。梁菀看着满桌的饭菜有些烦,命她们撤下去。
「世子呢?」她问,撤饭的婢子们摇头,并不知霍凝去了何处。
而后,梁菀望了眼室内的霍隽,走出去。
刚往那里站了站,便见有一婢子从浴房的方向行来,拜见她说:「夫人,世子他刚才不小心在浴房里跌倒了,您快去瞧瞧吧。」
梁菀顿时紧了心口,随着那婢子走了。
去的路上她还在想,怎么好好的就跌倒了,而且,霍凝好端端洗什么澡。
直到见了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霍凝喝的半醉,到了这里后又不让人服侍,眼神不好,头脑不清,不跌倒才怪。
他本是在浴桶边摔了一下,想站起,脚下赤着,又恰好踩到地上的一片水渍。
再次跌了。
两次的伤害让他腰疼不止,好像下身也不能动弹了,好不容易起来穿了衣服,叫了守在外面的小厮。
说出去都丢人。
少年扶着腰趴在一边椅上,梁菀来时瞧他那个样子眼眶一红,走了过去。
面上很生气,可闻到霍凝那尚未洗净的酒气,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只站着,不问他,甚至还有些想说他。
少年的手便在这时扯上她的衣角,似求她关注的小狗,轻轻喊她名字。
「菀菀......」
霍凝的撒娇,让梁菀的气性一瞬没了。
真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她故作冷脸去扯自己的衣角,「别叫我名字,你都是当爹的人,便天天这样。」
「是我疏忽,并未检查便给隽儿穿上,我是他爹,自然也是疼的,但相比这些,你不理我,更疼。」
他一边摁着腰,一边将她扯到身边,头往她身上靠。
少年清俊的面容全是懊悔,梁菀的手被他拿起,强迫地去摸他头。
触上他的发丝,梁菀抿紧了唇。
霍凝单臂勾着她,声音断续的呻吟,他现在是起不来,也动不了,身上的衣服穿的也随意,大部分被水汽晕染。
梁菀睨了眼旁边的下人。
像什么样子,他这样让其他下人们怎么想,便也吩咐所有人下去,手指轻轻摁了他的患处。
不管摁哪里,霍凝都说疼。
梁菀开始觉得他是不是又像之前那样套路她,骗她,就是为让她原谅他。
拧着眉问:「你这是跌到了哪里,哪有人整个下半身都疼的?」
「就是疼,你摁过的地方都疼。」
梁菀无奈地来到他身后,掀开衣服去瞧,腰间的地方的确有不少淤青,短短一会便好似肿了。
她望着他不着寸缕的身道:「你在这里别动,我去找药膏给你治。」
「菀菀,」她要走,霍凝却不让,长臂一揽,勾住她的肩紧紧抱在怀里,霍凝想说一句话想了很久,如今趁着正好说出。
「不要生心病,这样我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