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妃面色不好,望了望四周的人,只觉羞愤。
霍凝当着这些人面对她毫不留情,还要逼迫她让她说怎么害的霍隽,宣王妃心口难受,辩解道:「凝儿!我是你娘,我怎会害我的孙儿,你不要听她说了就如此信任,今日,我可自证清白,让你们来搜,看看到底我是用了什么害的他。」.
她话落,就坐在地上哭。
好好一场满月宴闹成这样,皇帝和太后面露难色,吩咐宫人将宣王妃扶起来。
梁菀一双冷然的眸子始终看着她。
见她如此笃定,毫不畏惧被人查验,便好像真的受委屈一样。她不禁怀疑,难道真的不是她?
可是刚才碰过隽儿的人就那几个,除了霍凝和老镇国公外,只有一直抱着孩子的奶娘。
但这么长时间,霍隽始终都没哭,唯有被她抱时哭了。
他脑后的那一圈紫痕,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
她与圣上太后躬身,示意她要先离开,隽儿的身体她需彻底检查一番,否则她不安心。
皇上和太后都体谅她,让她去了,霍凝紧随而后,也去瞧霍隽。
两人一入房间,梁菀把包裹孩子的棉布敞开,仔仔细细地看,不放过一丝细节。
霍隽身上的紫痕,便如蔓延那般,一开始仅仅在脑后,这一会功夫就起了满后背都是。
看到这一幕,她心里不好受,眼眶红红的。
霍凝勾了她肩拍了拍,告诉她,这事他一定会查清楚。
霍凝出去命人将府门封锁,不容任何人出去。他甚至命人将他母亲留住,限制她自由。
府中其他宾客都很担心,要说这种事发生在大人身上至少还能忍耐,但将阴谋用在这么小的孩子身上,可真的是太恶毒。
霍隽时不时的哭声传来,可见他身上的紫痕有多折磨他。
「世子,您瞧这个是不是?」破竹从外进来,手拿着凤素心穿在最外面的衣裳,给霍凝和梁菀看。
只见衣上一角有些紫色的粉末,不知道是什么,梁菀挑了一点瞧,摇头。
「不是,这个没毒,且仅仅是普通的花蕊粉末。」
「隽儿身上的这个,难道是中毒?」
「看着也不像,若真的是毒,发作会比现在更快一些,我瞧着到像什么过敏引起,但是...是我从未触及到的东西......」
梁菀回头紧紧抓霍凝手:「该怎么办,隽儿的身体本就不好,如果我没有尽快找到原因...阿凝,该怎么办。」
她平时能够冷静,能够好好的想清楚,可现在触及到孩子,她无法平息。
看也看了,她始终不知霍隽身上的紫痕是什么造成。
霍凝沉思片刻:「我去派人请权相过来。」只因顾郁并没有跟着回来,他如今行动不便,来回奔波十分劳累,便在北漠待着。
如今在长安的人只有权墨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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