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权惟真找到她。
和她说愿意带一带她,她问梁菀想先学什么兵器,她很自然想到了少年长用的长枪。
权惟真抿了唇,没说话。
而后,这一月里她便有空就同权惟真练一练。
从一开始的什么都不会,到现在能灵活拿着长枪舞动,虽然权惟真总说她欠点力量,舞的是绣花枕头。
梁菀不这么认为。
垂着头默记方才的招式,连霍凝突然靠过来也未察觉。
直到,
他给她递了汗巾。
梁菀抬头,眼眸愣住。
霍凝咕哝一句:「学枪用的着同她学,夫君手把手教你不更好?」
他说这话时,权惟真还未完全走。
听到他的话在后喊:「凝哥!你好歹避着我啊。」
霍凝勾唇。
梁菀擦了汗,扯了他袖子向回走,等远离一些权惟真,她才低低问:「那我问你,这个招式有破解法吗?」
她还真请教上了。
霍凝笑,看她简单做了招式,道:「有,不攻上三路,只找准人两足之间猛攻。」
「在无力招架时在耍个回马枪。」
少年以指给她比划。
梁菀本就聪慧,看了便会,而后很快她想到连贯的招式。
「我记得,霍宴齐身边那个叶枝功夫与四条差不多,一般人进不了身。但若是用你刚才说的那招,或许可以一试。」
霍凝问:「你说起她做什么?」
「霍宴齐身边有四个人,除了温姨,便属叶枝同一中年男人武力最强,若是将这两人武功废了,他岂不是便如折断双翼的人?」
霍凝挑了挑眉。
忽然很后怕的看梁菀。
「女人,的确是很可怕的生物。」霍凝不着头脑的评判,笑:「还好我平日对你十分好,让菀菀没有可记仇的地方。」
「否则我便要如霍宴齐一般,日夜睡觉都觉后劲发凉。」
梁菀怔了怔,双眸睁大,是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听着好像是在夸她,
可她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
她瞪了眼他,快步回帐子。
奶娘见两人回来忙将霍隽交给梁菀出去,霍凝热的不行,入了帐就着急的脱衣服。
「慢着。」
她在后喊道:「光天白日,你赤呈个身子像什么样。」
霍凝眨眼,「你没见过?」嘴角一咧:「都见过多少次。」
梁菀面色轻燥。
她抱着隽儿,用手将双眼一捂,且顺便连隽儿的眼睛都捂上。
「你这样的爹爹,不给孩子一点好样子。」
她满脸地娇嗔,温俏极了。
霍凝很少见梁菀这般神情,觉得新鲜,故意地走过去。
往他面前一站,握住她手猛地将之拉下,故意又刻意地,当着她面脱。
把衣袍全都甩到地上,他不忘牵引她手,抚上他身上皮肤。
从少年的小腹开始,壁垒分明,坚硬无比。
梁菀被他带的,双颊如火烧。
睁眼看他,再一瞧他那漾着邪肆的笑意,她几乎不知要怎么办。
霍凝放低了嗓音:「让你说,这次不仅看够,还要碰够。」
他又瞧了眼怀中的隽儿。
「等他长大了,他家爹爹还要带他冬练夏伏,一个也不能少。」
梁菀被气笑了:「那时,霍将軍还能舞得动吗?」
霍凝主打一个不要脸,摸了摸自己下巴道:「孩子生的早,他爹尚且年轻,有什么舞不动,便是.....」
少年忽地靠近她。
目光灼灼地说:「便是再让你多怀几个,都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