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霍凝白日出去后便一直没有回来。梁菀待在里面看外面天色,问身边奶娘:「太子出宫了吗?」
奶娘点头:「是呢,下了早朝也没回来,刚才四条姑娘来说,说殿下往宣王府方向去了。」
梁菀明白了,他这是去找他母亲了。
想到他与他母亲的嫌隙,梁菀觉得等他回来又会心情不畅,她这个当妻子的,该为他做点什么。
......
长安大街上,一辆马车疾驰而行。
车内的霍凝周身低气压坐着,刚从宣王府出来,见了他母亲。
霍凝这人爱憎分明,但凤素心毕竟是他母亲,他手下留情对她,若不是念着那点血缘亲情,他早大义灭亲。
可凤素心始终执着于过去,走不出来。
近来她身边的婆子说,王妃情绪不稳,胡言乱语,总是对着空气高声骂着。
霍凝将婆子的话放在心间,谁也没说。
刚刚他去见她,果然如婆子说的那样。她一看见霍凝就想到过去她做的所有事,凤素心疯癫地紧紧掐着他的手喊,叫他孽种。
霍凝面色冷寒,凝着凤素心一言不发。
若不是因为梁菀说的事来找她,他必不会踏足这里。ap.
少年最后倒是将梁菀母亲的墓穴问了出来,可其他......
他使劲摁了摁眉心。
「世子,咱们回宫吗?」破竹在马车外问,霍凝静静嗯了声,然而又立刻想到什么,与破竹道:「不,先去一趟城北。」
破竹掉转马头,驾车前往。
霍凝来到一个药堂,下了马车往里走,那药堂掌柜见了他似早就认识,将他往里面请。
「霍将軍啊,真没想到您会来,权相交代的事小的已经准备妥当了。」
药堂掌柜来到一面药柜前,从一个小屉里拿出一包药。
递给他。
霍凝垂眸静看,不放心:「你确定,当真管用?」
「管用的,这可是民间方子,有好几些人家从我这里买了回去熬,都心想事成了!」老板很确定,笑:「再说了,你还是权相的朋友。」
「权墨洐他,怎么会和你认识?」霍凝十分好奇,心想他本也会医,还会同这药堂老板相熟,还是他推荐他来的。
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老板笑,将声音放小:「这个嘛,权相本不让我告诉他人,但将軍您...我便如实说了。」
「咳,权相他,在我堂中常年坐诊收钱。」
「什么?」
霍凝惊了,绝不相信,「他堂堂相国,在你这里坐诊?」
老板:「是啊,权相他,其实府中银钱匮乏,不足以支撑他的。」
霍凝抖了抖嘴角,打死他也不相信。
想是权墨洐还不知打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所以随便编了个理由骗老板。
少年掂了掂手中的东西。
只要这药保真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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