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竹怔住,「什么测过,我说了我没讲过这话。」
梁经岫仍在看她。
秦韵竹被他看的身上起鸡皮疙瘩,拽起他来便想赶他出去。
梁经岫被推搡的往外走。
「我说你最近好奇怪,问的都是什么话,你如果真那么感兴趣回家问你母亲,她知道。」
秦韵竹也不知要说什么好。
梁经岫被她推到铺子外面,随行的工部同僚看出两人不对,将所有疑惑压在心间。
直到两人回工部,这同僚才笑呵呵地碰了碰他,试探的问:「梁大人,您真的同秦姑娘是从小便订的亲事吗?」
梁经岫不语。
「梁大人,人都说男女之间最难以说清的关系便是儿时的姻亲,如果您往后要娶妻生子,可是要同秦姑娘划分清楚才行,梁大人您现在是还没有遇到心仪的姑娘,如果遇见了,那女方可是很介意这种事。」
「当然,如果您最后的夫人是秦姑娘,这种事自然不会发生,还是大喜呢。」
同僚的话听进梁经岫心中。
少年第一次对他和秦韵竹的关系有了兴趣,打算等回府真的去问问他娘。
难道他和秦韵竹的八字,是真的很合?
......
转眼,到了那几个南疆人来取刀的日子。
秦韵竹早早来到铺子等着,她为了赔偿这些人不仅将刀重新装进匣子,还准备了些赔礼。
梁经岫说的没错,这几日经过她家工匠复查,这柄刀的制作工艺的确出了不小的差错。
秦韵竹望了眼外面日头。
街市一边,那几位南疆人如期而至,刚进铺子便喊:「刀呢,我们来取!」
铺子里的伙计全都出来迎接。
那位魁梧不凡的男人往秦韵竹身前一站,秦韵竹双手奉上匣子,笑:「这刀已经修复完好,几位大哥请查验。」
男人掀开匣子上盖,垂眸一看,忽然很震怒地:「丫头!你戏耍我?这是什么?你自己看看!」
秦韵竹也惊了。
她明明让人好好将刀保存,为何此刻在匣子里的却是一柄不知名的刀?
根本不是梁经岫送来那把!
她缓了缓思绪,回头厉声问:「是谁保管这刀?」
「禀掌柜的,是...好像是小秋。」
其他伙计互相寻找,却是没在寻到小秋的人。
秦韵竹瞬间便知自己这铺子混进女干细了。
她脾气上来,但现在她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她得平息这些南疆人的怒火。
可是,该怎么平呢!
「发生了什么事?」
倏然,外面响起一道声音。
便如及时雨,秦韵竹偏头一瞧,见一身官服的少年来了。
梁经岫不放心今日事,故而他在工部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来一趟。
果然让他看到她遇到困难。
那南疆人认识他,上前大力地揪住他衣领,「你小子也来了!刀呢,你之前承诺了什么?真当我们不敢砸了你这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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