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有,不过,你可以以我另个身份去。」
秦韵竹话落,快步向外走。
她自己说话,怎还会脸红?心跳的也快,是决不能再待下去。
梁经岫想了片刻,回过神来。
他目光灼灼,很快跟上她。
......
梁经岫同她回了趟梁府。
梁母做了一桌子菜,招待秦韵竹。他母亲始终面容含笑,对秦韵竹仿佛自己亲生女儿,是绝不容她碗中有空。
很快她碗中堆了小山一样的菜。
梁母还欲再夹,秦韵竹忙摆手拒绝:「伯母!不要了,我真的吃不下,您在这样,我要撑死。」
梁母笑眯眯看她。
又望了眼她身边始终埋头吃饭的梁经岫。
「吃不下便给阿岫,他不挑剔,什么都吃,」梁母本着撮合意思,给梁经岫使了使眼色,梁经岫抬起头,起初愣了愣。
秦韵竹侧身看他。
她瞧着挺为难,梁经岫瞥了眼她碗中的菜,停顿片刻,沉默地将碗拿起。
他真的听从他母亲意思,为她分担饭菜。
秦韵竹讶异的张了张嘴巴,心想梁经岫这是犯什么病,他怎么就...愿意吃她吃过的东西?
梁经岫拨了一些,忽然低沉的声音问她:「够不够?」
「...嗯。」
秦韵竹点了点头。
梁经岫将饭碗还给她,随后又从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碗中,「不够再添。」
梁母可太满意了。
心想她儿子终于有所表示,不再什么都不懂。
照这样下去,两人用不了多久便能成婚了。
梁母已开始幻想抱孙子这事。
然而。
宫中的皇后娘娘先邀请了他们。
梁家一家都去,还有其他同皇上和皇后相熟的其他人。这次宴请不同往日,是庆祝皇后娘娘再次有喜。
梁母准备了手礼。
梁经岫刚到宴上,秦韵竹忽然拿了两瓶琼浆过来,递给他一瓶。
秦韵竹:「等会陪我喝一杯。」
「你身为女子,怎能畅饮这般东西?若是——」梁经岫说教还没完,秦韵竹忽地捂上他的嘴,真是,大喜日子他非要煞风景。
秦韵竹拧眉说:「你怎么同我爹爹一样?梁经岫,你是不是年纪很大?」
少年被她说的挑了挑眉梢。
秦韵竹向来随心,自不会听他的,几杯酒下肚,便起了醉意。
又是这样。
梁经岫单手扶着她,看着她不要到处惹事,只将她固定在自己身边。
宴请还未结束,他等臣子自然不能走。
秦韵竹倒在他肩边。
梁经岫一边听龙椅上霍凝说话,一边用手在她后背固定她,秦韵竹倒归倒,手上还在不停乱动。
暗下里,梁经岫:「你老实点。」
「不要......」
秦韵竹的头往前探了探,手摸索着勾住他的腰带。
看不见的后面,小姑娘的手指也不知犯了什么病,非要挨个往里面插。
梁经岫皱了皱眉。
他拽着她的袖子,强迫拉开她乱动的手指,殊不知拿开一个,另三个一起上来。
此刻,霍凝还在不停说话。
秦韵竹的身更往他这里倒,头往前一探,磕到桌角。
咚。
声音不大不小,却让满宴席的人都听见。
梁经岫不在忍着,在霍凝问起前,他猛地起身抱她入怀,眼神清明地看霍凝:「圣上,请恕臣有要事要忙,先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