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霍凝突然发火,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秦韵竹跑到梁菀身边问,「嫡母你没事吧?」梁菀紧攥衣袖,摇摇头。
秦韵竹又说一句:「阴晴不定,性情乖戾,不要理他!」
可梁菀,却看着霍凝远去的方向,心始终不能安宁。
霍凝领着阿漠寒来到一处空地,凛厉的面容蓦然回头,阴沉问:「你什么意思?」
阿漠寒完全不明他说的话,摸摸后脑勺:「阿凝,我怎么了?」
「你看上她了?她摔了就摔了!你去扶?你别忘了!她是秦丰然的妻子!」
随着霍凝一吼,阿漠寒才听明白他到底生气什么,他开始狐疑地看霍凝,一想刚才的事情,阿漠寒以为是因为霍凝嫌他多管闲事,才发的火。
阿漠寒问:「阿凝你,是与她有过节?不然为何明明是她获胜,你却非要说那个孙二?她因为你的偏私,才会摔倒,我们塔漠的男人绝不会见女子摔倒而不救,我只是上去扶她而已。」
「扶她?」霍凝冷笑一声,想起上世阿漠寒干的事情,他便对他现在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同是男人,他太了解刚才他看向梁菀那一瞬的占有,男人是完全可以将心与身分开,而在塔漠,有些女人一辈子只能是泄.欲工具!
霍凝冷寒看他,对他道:「你这次来澧朝,难道不是因为要商议和亲?我告诉你,秦丰然的女儿,你看上我不管,但她,绝对不行!」
「为什么?」阿漠寒没反驳霍凝前面的话,因为正如霍凝说的,他这次过来目的的确是为了和亲。
阿漠寒与他一直相交,也懂他脾气,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发火,而更让他好奇的是霍凝那么坚决的说梁菀不行。
男人疑惑看他,想听他的回答。
霍凝压下眉间燥意,道:「我曾答应过她夫君,护好她这一生。她与秦韵竹不同,她已嫁为人夫,再行改嫁势必不会有好的名分,你如果娶她,能保证日后给她可敦之位?若不能,她入塔漠,便是羊入虎口!」
霍凝这说法没错,阿漠寒也陷入沉思。在塔漠,上到可汗,下到皇子,可以拥有无数的妾室,但正妻,必只有一个。
而塔漠女子地位很低,除正妻之外,那些妾室是可以随意交换与买卖。
只要对她们没了兴趣,便可像丢衣服一般随手丢弃,有些女人可能上辈子还是享尽荣华的妾,伺候着塔漠贵族,下辈子或许就成随意糟蹋的女奴。
阿漠寒想到阿骨里,他这个弟弟不就是这样来的?
霍凝继续道:「秦丰然对我有栽培之恩,他临终托妻,让我尽量帮衬他这个妻子,我怎能放任嫂嫂孤身入虎穴,所以,如果你把我当兄弟,便趁现在彻底打消想法,否则,我与你之间也没的朋友可做!」
霍凝试图用这些话来骗过阿漠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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