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上元节一过,家中的人该读书的读书,该去店里的去店里了。
赵阿爷也没闲着,因为过年,修葺宅子的事儿就耽搁了,上元节还没到时便有人来询问啥时候再开工,李氏想着家里人都还没走呢,天天来人折腾这宅子,麻烦,等他们走了再说。
于是,正月十六,再次开工修葺宅子了。
回到立恒县的诸位,到家便得知赵景月送了信回来。
立冬在正月十三便收到了闵家派人送来的信,一直放起来等着李氏来了才拿出来。
好在赵景月在信中都写的是大白话,毛豆和柱子两个半吊子拼拼凑凑地将信读完了。
春燕一回头,李氏在旁边耸了耸鼻子,鼻头还略微有些红。
她怯生生地走过去,问道:“阿奶,哭了啊?”
赵景月这封信闹得李氏格外想这一家子,这丫头是真会整活啊!
“哭啥,我是冻的。”李氏说完还撇过头去,抬手摸了下鼻子。
半晌后她才回过身来,握着春燕的手轻轻拍打:“都走小半年了啊!翠妞这丫头聪明,还经常往家送信,倒是不咋担心了,只是她爹啊,就报了一回信回来,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啊……”
李氏也没料到,她都一把年纪快活到头了,儿子居然被支到北境去了。
她絮絮叨叨半天,毛豆又将信递给她收起来。
柱子如今个子窜起来了,差点能赶上李氏高了,他站在旁边宽慰李氏:“阿奶,您莫担心,我明日去书院打听打听北方的消息,我叔肯定没事的。”
书院里的先生们聊天最喜欢聊朝堂大事,柱子原本是不屑于去偷听的,但自从赵年才走后,他便当起了家中的情报员,甚至有时候还会直接去问。
书院的先生也知赵年才被派走一事,他们偶尔也会告诉柱子点消息。
不过,立恒县离北境远,他们得到的消息滞后,说的都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
“乖孙啊,你好好读书!阿奶没事!”
至于回信嘛,李氏觉得算了,他们和闵家也不熟,不好麻烦他们帮忙,等下次鸽子到了回信也是一样的。
……
北境。
胡太医和苏太医被日夜兼程地送到了平州。
说实话,得亏覃公公有眼色,就胡太医和苏太医两人在路上都被折腾得几乎要休克过去了,更别提之前两位老人家了。
到了平州,两位太医先是下车互相给对方把了个脉。
周长永知道这是一路上折腾得太厉害了,两位太医想看看自己还能不能坚挺得住。
但他不明白啊,站在两位太医中间问:“二位为啥不自己给自己把脉?”
“医者不自医。”
周长永还是不懂,罢了,他现在着急的是两位有没有精力去给上官瑞泽看病。
两位太医只是喝口茶歇了口气,便立刻去看上官瑞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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