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月将秦初柳带到了茅房处,她便在门外候着。
等秦初柳出来后,正打算回去呢,秦初柳拉了下她的衣袖。
“能不能找个地方透透气?”秦初柳面露难色,还是说道,“有些聒噪。”
赵景月明白了,这人应该是喜静不喜闹,西厅里确实有点过于热闹了。
她便应了。
侯府她还是稍微熟悉点的,知道这会儿哪里人少。
“往那边走走吧!”
秦初柳跟在她后面,几度欲张口,又咽回去了。
赵景月站住脚步等了她一下,正好看见秦初柳又打算说话,便问:“你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她刚刚就看见了秦初柳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是没说话,在等秦初柳主动开口。
只是这人也太能憋了,是有什么话想说不敢说的?
秦初柳确实有话要与赵景月单独说,不然也不会说什么想来透透气的话了。
她看了看周围确实无人,天色渐暗,应该也不会有人过来了。
她便说:“景月,瑞泽今日束发……”
说到这里,她便一直看着赵景月,也不继续说了。
赵景月差点被一口气憋得喘不上气来了。
不是,秦初柳这人,说话说一半是什么意思啊?
“然后呢?”她忍不住问。
秦初柳却一副你怎么不懂的表情看着赵景月。
“你可知今日来这么多夫人小姐是为何?”
“想攀亲戚嘛!”赵景月还是猜得到这点的。
秦初柳眸色微闪,知道你还不着急吗?
虽说她并未和赵景月见过几面,但通过上官瑞泽的表现来看,她不信上官瑞泽对赵景月是没想法的。
而他们两家人关系亲近,赵年才也并未让赵景月同上官瑞泽避嫌,就因为这,都城内已经传开了,说两家有意结合。
当然,别人说话并未这么友善,多数人都是在说赵年才攀高枝。
只是运气好,当初救了上官瑞泽一命罢了。
不过在秦初柳看来,上官瑞泽此人性子清冷,却在面对赵年才一家时,表现出了不同的性情,而且难得的来请她帮忙寻府邸,定然不是赵年才攀高枝这般。
只是她也以为,两家人未避嫌就是有结合的意味。
但今日上官瑞泽束发,按理来说,会顺势定亲才是,赵景月难道没看见那些小姐瞧上官瑞泽的眼神有多炽热嘛!
唉,真是当事人不急,她这个旁观者都着急了。
“唉,明日之后,这侯府的门槛,恐怕都要被说媒的踏坏了!”秦初柳只能如此暗示。
赵景月见秦初柳一副黯然神色,似是有些误会。
她以为秦初柳是在为喜欢上官瑞泽的人太多了而黯然失色。
她捏了捏手,这该怎么宽慰呢?
上官瑞泽好似对她也没想法,这强扭的瓜不甜呐!
“姑娘,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啊!”赵景月将心里的话吐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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