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李氏让柱子翻看一下,总不能一个铜板都不剩吧?
柱子将布袋倒过来,就掉出来两个铜板。
李氏捡起来,随后两手往旁边一塞,正好塞到柱子和喜娃手上了:“行了,你俩一人一个。”说完她便进灶房,准备去看看饺子煮得怎么样了。
柱子和喜娃简直不敢相信,他们木愣地看着李氏走远的背影,今年就一个铜板将他们打发了吗?
“等会还有压岁钱,先吃饺子!”赵阿爷宽慰道,一手拉一个乖孙就坐下了。
今儿被外面来客耽搁了许久,他们捡柴活动都延后了。
不过村里那些人也去得晚了些,毕竟山上的是柴,李氏发的可是真财。
过年的热闹劲儿过完后,周长永便来催着赵年才抓紧时间去马场。
练了快两个月了,周长永准备测测看他啥水平了。
赵年才恨得牙痒痒。
哪里两个月了?
他年前不是还去水利司了那么长时间吗?
“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将军就得骑射一流吗?”赵年才不满地嘀咕了一嘴。
这话正好被来蹭饭的上官瑞泽听见了,他一脸诧异地看着赵年才
“叔……”
居然问谁规定的,当然是皇上啊!
“你什么都没听见!”赵年才明明是小声嘀咕的,怎么还是被这小子听见了。
上官瑞泽抿唇闭嘴了一会儿,可他们这么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啊,这都晌午了,一直不开饭呢怎么?
“景月为何还不回来?”
“快了,刚刚让人传话回来了,今儿要回来吃饭,再等等。”孙英回道。
赵景月近日天天在她那店铺里守着,这都快到正月十五了,她总算是想起了自己还有间酒楼在修葺了。
她现在除了天天追着匠人修葺之外,还在找人些招聘告示,最近忙着呢!
这面试还没开始,到时候估计还得孙英去帮忙看看。
“啥是面试?”上官瑞泽问。
哎呀,赵年才和孙英讨论这事儿的时候忘记规避这些新词了。
孙英朝着赵年才抬了下下巴,意思是你说。
赵年才不自觉地挠了下鼻子,思忖片刻回答:“就是当面考试,就是类似科举,最后皇上殿试,那不就是在殿内考试吗?咱这是招人,当面给他们考试,就是面试。”
上官瑞泽微微点头,一副懂了的表情。
话到这里,他若是再追问下去,赵年才就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好在赵景月到家了。
“快,上菜上菜!我去接我闺女回来。”赵年才起身就往外走。
赵景月小跑着进了门:“渴死我了,爹,有茶水吗?”
“有,进屋给你倒!”赵年才领着她进屋,亲自倒了杯茶水给她。
看赵景月这耳朵脸蛋红的,这是在外面冻着了啊!
“冻坏了吧?”
“不冷啊?我这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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