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7座的越野车上。
“再不出发就赶不上大家了。”
“其他人才走了一个多小时,你急什么?”
“我就是气那个让我们等的晏玖,她一个非专业托关系走后门加入的人……”
“停,还没见面就给人打那么多标签,是你一个女孩子该有的吗?”
娃娃脸的女孩说不过她的导师,她猛得打开车窗,郁闷地将脸冲向车外。
秦导师合上地图,看向坐在副驾驶被沮丧气息环绕的老朋友。
唯恐对方因为她们的话而生气,就发现郎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郎老再次叹气。
秦导师诧异:“怎么了?”
郎老回头看了看人。
又是叹了一口气。
一脸的伤心欲绝。
秦导师又问道:“到底怎么了?”
郎老摸了摸额头:“我今早不是跟你说昨晚我本家少主来人了吗?”
秦导师优雅地摘下带着链条的老花镜:“然后呢?”
郎老说起来就捶胸:“晏丫头送我的字被本家的人拿走了。”
秦导师疑惑:“不该吧?”
郎老也很无奈,愁得头发都掉了很多:“对,我本家少主怎么也不是那种不问自取的人,可他这次非常有理由。”
秦导师不解:“什么理由也不能不尊重你的意愿拿走吧。”
郎老只道:“如果是征用呢?”
秦导师沉默了。
她终于明白郎老的叹气。
郎老惆怅闭眼。
昨天。
郎宗壹见到那副卷轴上的火柴人时,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无语的模样。
而当郎宗壹看到字后。
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然后不由分说拿走了卷轴。
早知道郎宗壹对字有想法。
他就不该在人前炫耀。
谁知道郎宗壹是不是在假借征用之名,好把卷轴拿回去?
郎老难得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他见猎心喜、心中郁闷。
秦导师越发好奇:“那副字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郎老一脸与有荣焉:“大明王朝的官子安官书法家你知道吧,和晏玖那副字比起来,就连官子安都略逊一筹。”
秦导师:“……”夸大了吧。
娃娃脸的女孩扭过头:“导师,郎老师,这个叫晏玖的人她才刚成年吧?”
郎老点头。
谁说不是呢。
同样是18岁,他自己的亲孙女还在嘻嘻哈哈,晏玖就家喻户晓了。
娃娃脸的女孩皱起一张脸。
霍茜儿是帝都大学考古系的大三学生,按理说她不该那么早实习,但考古系学生少,她这才被赶鸭子上架直接参与实践考察。
在学校社团里。
有个叫楚思思的大一学妹,常常有意无意地说一些家里的苦恼。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久而久之。
霍茜儿难免对楚思思心疼,下意识对楚思思口中的姐姐晏玖没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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