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一听头又大了二圈:依我看本就是有病乱投医,能不能行还是二说,还要搞得这么麻烦?我又连连摇头表示不去了不去了!
有几个人一个劲地给我上烟说好话,搞得我不抽烟的手指缝里硬是夹了五六支!老张也眼巴巴说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去时间还来的及。
我看着外面稀里哗啦的雨,心里有点犯难,但事情到这个份上,虽说我心里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但没办法,也许人在某种环境条件下生出的想法可以理解,好吧,仅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当下我换了衣服和他们出了院子,上了外面停的轿车,很快来到出事的河边。
有轿车早已停在河堤的路上,近百米宽的河面上漆黑一片,只有停车处的河边有些灯光,灯光下四条小船停在岸边随水起浮。
雨,这时候小了很多,但雨滴还是啪啪的砸在人脸上不舒服。
我原以为那个黑脸矮胖子是校长所说的上级领导,到了河边才知他就是老张所说请来的“高人”。高人从车里下来,立即有人给打着伞,他在河堤边摆放了一些香烛和供品,又口中念念有词烧了一些纸钱,同时发号使令指挥人开始做事。
有人轻敲着小鼓,有人轻敲着小铙钹,有人在哼唱着不知名的怪调歌,还有的举着一些纸扎的花花绿绿的怪异东西在河边上下左右晃动,然后点火烧毁……恍惚间,我竟生出有点在拍恐怖鬼片的感觉。
唉,真是民间有邪术啊!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跟着几个打着伞的人把我带到了河边的小船里。
船舱里一股浓重的鱼腥气,这是平时河边村民下网捉鱼用的小渔船。在手电筒的光线下,我看到船头已备好一个碟子,里面压着一张写着粗黑字的黄表纸,上面亮着一根手腕粗的白蜡烛,我低头细看,那纸上写着学生的名子和出事日期时刻,下面一行是生辰八字及看不懂的几个符号或说图形。
接高人的说法,我要一个人划着小船在河面上来回呼喊,说这样更容易将生魂引过来。我的天哪!这样做怎么可能?我不会划船,而且河面上还下着小细雨,虽然雨不大,但我又划船又呼喊,动作和小风雨都极有可能将蜡烛弄灭,更重要的是:我既不会划船也不会游水,在黑漆漆的河面上我一个人肯定害怕,搞不好没有捞到学生连我也栽下水搭了进去!
但生人勿近,会划船的捉鱼人不能用。好在那个女家长出嫁前是骆马湖上养鱼的,会划船,经请示高人后得到允许可以上船。
我被人反复叮嘱:千万不可提早结束叫喊,除非已经过了子时凌晨一点。
一切准备好后,其它人都撤离了岸堤,几束车灯很快消失在远处的河堤上。我打着伞站在船头,四周黑漆漆的大片河水,脚下一支忽闪亮光的独烛,后面坐着一个悲切切的妇人,我的心底不时一阵阵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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