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停车场,奔驰车里,破军坐在驾驶位等候秦烈。
见秦爷下楼,他打火启动,让车怠速运转几分钟,先热一热车。
破军目前是秦烈的司机兼贴身保镖,武力又高又细心,很受赏识。
“秦爷,事情谈的怎么样了?”破供奉开口问道。
秦烈坐在后座,意味深长的说道:“有个岛国黑社会愿意和我们烈火帮合作,无偿给我们提供援助,你觉得这事有没有搞头?”
破军大惊:“那不能啊,这种事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哈哈,我还没答应他呢。”秦爷老怀欣慰,大手一挥:“开车。”
酒店大厅沙发,野上太一问道:“这个秦烈,什么的干活?”
刘启强语气轻蔑:“这个老匹夫以前就是个苦力挑夫,吊丝一个,给您提鞋都不配。”
“哦,你再和他沟通沟通,如果不行…”野上太一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哈依。”刘启强连忙起身鞠躬。
野上太一和刘启强告别,穿着武士服和木屐走出酒店。
停车场停着一辆埃尔法,一名女助手看见他立马拉开车门,小心伺候。
“等下。”
瞥见对自己装束指指点点的路人,野上太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我先自己走走。”
“哈依。”
野上太一不疾不徐的走出停车场,走到马路上,木屐踩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木击声。
后面十几米处跟着几个彪形大汉,这是刘启强派给他的黑龙会安保团队。
埃尔法在后面徐徐跟着。
路过的行人看见他纷纷露出或是疑惑或是憎恶的目光。
野上太一很享受这种“讨厌我却拿我没办法的”目光,傲慢的沿着马路徜徉。
迎面而来的是两个女大学生,正在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边走边交流。
看见野上太一的装束,两个女学生愣了一下,忽然拦住野上太一的去路,义愤填膺的问道:“谁让你这么穿的?”
野上太一笑眯眯的说道:“哦,这么穿犯法吗,有哪一条法律规定不允许这么穿?”
左边的女学生梗着脖子道:“不犯法,但是违背了公序良俗。”
“公序良俗?我是岛国人,我们就是这么穿的。”野上太一饶有兴致的盯着面红耳赤的女学生。
头发花白的老者走到学生面前,笑眯眯对野上太一说道:
“这位国际友人,你可能不知道,木屐其实是从我们大夏传到岛国的。”
“远在先秦时期,我们大夏就发明了木屐,不过到了唐朝的时候,因为发明了更多、更舒服的鞋子,木屐这玩意就被淘汰了。”
“你们岛国人到唐朝来学习之后,发现了木屐就连忙当成宝一样,传回了岛国发扬光大。”
“对于你们奉若至宝的东西,只是我们淘汰的东西罢了。”
“你的衣服也是一样,属于和服的一种,远在…”
听着老者侃侃而谈,野上太一气的一言不发,再也没有闲逛的心情,扭头回到了埃尔法上。
“切。”两个女学生偷偷比了个中指,一脸鄙夷。
“粗鲁……我们要以理服人。”老者满是老年斑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
清河市迎宾馆。
红旗招展,锣鼓喧天。
李伯达穿着鲜艳的西装,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带着各个部门的头头脑脑站成一排,迎接贵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