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那天,是个清爽美丽的秋天,日暮已逝月挂枝头。还比较年轻的韩伟正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只是因为今天局里开庆功会,所有的警员都在酒店庆祝,作为小队长的韩伟正也不例外。
晚饭过后,韩伟正骑着他的座驾凤凰牌二八大扛行驶在人流稀少的街道上。那个时候,街道还是破旧的,很少有汽车驶过。天色还不晚,夜风也不凉,韩伟正心里还是挺愉悦的,虽然他喝了些酒有些醉意,但此刻他的内心因为愉悦而特别的清醒。
韩伟正到家了,他推开院子的铁门将车子在靠门边墙壁的位置架起,昏昏的月光照射在院中央的那棵古老的石榴树上洒下淡淡的光影。石榴树上接满的石榴迎着暗淡的月光微微映着光斑斑地点缀这朦胧的夜色。石榴快熟了,因为中午时候,文良(韩伟正的儿子)还偷偷地将那石榴树上的石榴摘下一个掰开,但发现里面还大多是白色的籽,所以因为害怕父亲的责怪将这个石榴偷偷地埋在树下的枯叶丛中。韩伟正回想着中午看到这些画面,脸上泛出幸福的微笑,即使当场文良的举动被自己发现那自己又怎么会责怪他呢?一个未成熟的石榴而已。韩伟正在经过石榴树下时在那堆枯草从中翻出了被文良掰开还未成熟的石榴,笑了笑再将这石榴放回去了。
韩伟正将车子安顿好后经过那棵石榴树下往那三间并排的住房走去。房间内没有开灯,韩伟正看着那排砖瓦房屋的窗户想到,怎么不开灯呢?这时间也不晚,难道他们早早的睡了还是不在家?韩伟正琢磨着自然想到了现在大概会是几点钟。
韩伟正推开正中间堂屋的门,门没有反锁,这娘俩,如果出门也应该将门锁上,如果睡觉了也该将门从里面插上,居然这么粗心,韩伟正还有些埋怨。他在门边拉开了电灯的开关,看到屋内那些摆放着熟悉的物品,然后脱下外套将外套随手扔在那张木质的大椅子上。然后轻手轻脚地倒了杯水,因为晚上酒喝了有那么些,所以感到口渴,但水还是烫的,他只有等着,因为不想吵醒睡觉的人(韩伟正认为他们已经睡下),所以韩伟正干什么动作都是轻轻的。
但韩伟正必定是喝了不少的酒,现在因为没有微凉夜风的吹拂,所以有些头晕目眩了,他不小心将水杯摔落在红砖铺成的地面上,然后伴随着一声的清脆,玻璃杯被摔的粉碎。韩伟正被这刺耳的声音惊了一下,准备去拿门边的扫把清扫。但想到这么响的声音居然没有将他们吵醒,难道这娘俩不在家?但又会去什么地方呢?难道是带着儿子去隔壁串门了?也许吧!韩伟正并没有多在意,将地上的碎玻璃清扫干净后拿起了脸盆在院子中间的水龙头边接满了水,然后将装满水的水盆放到洗脸架上,这时才发现没有毛巾。于是韩伟正便推开了侧方的门准备进入卧室去找条毛巾。他推开的卧室房门,当然卧室内也是黑漆漆的一片,韩伟正两眼一抹黑,摸着墙壁上的拉钩拉开开关。他这一拉真的倒是让自己两眼一片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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