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家伙！”

“他们不知道要先恢复实力么，或者唤醒其他天使！”

炽天使米迦勒火冒三丈。

身上的神性火焰越加剧烈，暂且封闭天门。

待我三日后恢复实力，再去覆灭渎神者！

“那，那权天使尼斯洛克大人，还活着呢，三天后万一？”

“死就死了吧，没脑子的天使，只会侮辱我主的荣光！”

……

“咦，这天门怎么关闭了？”

“看样子，是有厉害的天使苏醒了，我们也要加快进度了！”

艾尔鲲百忙之中，从神血的研究室离开。

这段日子，他跟四大骑士，八位大主教等人，一直扎根实验室。

研究神血的提纯，神力的净化。

包括天使的肉身重塑，灵性的转移等难关。

被活捉的尼斯洛克看着这些人的研究，精神都快分裂了。

原本嘴硬的他，被四大骑士轮番折腾了几十遍。

先是用瘟疫做病理实验，然后让乔麦丝恢复伤势，再是乔伊丝折磨精神，在尼斯洛克身上成功试验出数十种有用的精神攻击手段，其中犹以精神磨盘为最。

能将人的精神体，活活碾压崩碎。

最后是几次被蒂娜吸成肉干，在濒死的边缘，被乔麦丝治愈。

在看到死神能操纵灵魂，读取记忆的手段后，差点抽过去！

“尼斯洛克，再不开口，你可就没机会了！”

艾尔鲲手里拿着刀叉，他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天门就伫立在光明大教堂上空，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死亡覆灭的危机感一直萦绕在他们的头顶。

“唉，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一开口，就会失去圣光护佑，堕落的天使，只会成为恶魔！”尼斯洛克的鹫脸上露出人性化的表情。

这段时间被折腾的不成人样了，他的骨血皮膜，都被切片研究了一个遍。

现在身上还插着十几根滞留管，方便采血！

“堕落就堕落呗，我们不歧视你，你又不是第一个堕落的！”艾尔鲲跃跃欲试：“你是异神转化成的天使，研究价值比其他天使高多了，很想把你的灵魂切片研究一下！”

“好吧！”

尼斯洛克终于放弃坚持，就算背叛天堂成为堕天使，也比被切片研究好！

“天堂中有一个神圣源泉，在泉水中洗涤身躯，便能转换成天使，还能疗伤，你们想要成神，威胁我是没有用的，只能进入天堂……一旦离开那里，泉水便会成为普通的水，不再具有神圣之力！”

尼斯洛克的声音越来越怪，原本属于天使的清脆悦耳之声，逐渐变得低沉沙哑，他洁白透亮的皮肤还是灰暗。

就连背后的羽毛，都还是被一层黑气侵染。

“真是神奇的转变，死神，你看出来什么没有？他的灵魂有什么变化？！”艾尔鲲目不转睛，查看着仪器上波动的神力数据。

就在刚才尼斯洛克开口泄露天堂秘辛的时候，他的身体便开始转变。

成为堕天使。

“变了，他的神圣之光，从灵魂中转变，成了一种负面诅咒，直接作用于灵魂，会自行汲取负面邪恶力量，这应该就是恶魔之类的力量来源！”

死神眸中流转着璀璨的死气：“不过，我有另一个猜想，也许，这种堕天使，并非意外，而是上帝转变的！

有恶才有善，无恶怎能展示天使的存在！

或许根本没有什么堕天使，他们本就是一体，否则这种潜藏在灵魂中的诅咒，可以直接在产生泄密想法的时候，将其咒死，保证一个字都透露不出来！

连我都能做到，上帝不至于想不到！”

艾尔鲲似乎想到了什么其他东西，看向还在孕育中的神像，不知在想些什么！“有意思的理论，我有了新的想法！

或许，神血的秘密就在这堕天使的转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