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相关事情的。”
挂断电话后,梁书文的面容浮现出一层阴沉之色。最后是无奈的发出了惨淡的笑声,他终究是看走眼了啊,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他武心卓本事这么大,这出哪吒闹海,还真的给他闹成了,调来了这么多的风火轮!
年轻人就是什么都敢做啊,舍得一身剐连皇帝都敢拉下马,何况其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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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许多人彻夜难眠,也有人四处奔波,更有人痛不欲生。
对于整个浦海来说,这件事不算大。
所以天刚亮,一些好事者便已经是在津津乐道了,有关于玉面校尉和官梁书文的恩怨情仇,而一些不负责任的花边小报更是添油加醋一顿乱炒,封面都换成了肃武堂的裂痕标记,仿佛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种转移视线的方式。
非常有效的让人们忽略掉了,肃武堂的下级纠纷之下,实际是一次各方势力的博弈掰腕子,更让舆论忽略掉了本该是风口浪尖的许家。
各地宫文司都是傻子吗?
他们会打听不到情况吗?
答案当然不是了,显然已经有人提前让各路报社闭嘴了,能报道的都告诉了他们,而不能报道的别碰。你若是碰了,清流名士们歌颂你的一时高义,但这行你恐怕就做不下去了,究竟是饭碗重要还是为真相发声更重要,各位好好掂量一番吧。
最新的报纸送到了肃武堂。
又辗转多人之手。
最终是送到了武悼的手,他打量了面的今日新闻一番后,忍不住是嗤笑了一声,惹得四座侧目。
“武校尉,这事到此为止如何?”
开口说话的是许家的当家人,也是许弦的生父,许霄汉。
他的涵养功夫也是了得,就算许弦成了血淋淋的废人,生不如死的被挂在一边,他的表情也是始终平静,宛若一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
许家绝对是有力气在鱼死网破前,用尽全力拼掉武悼。
但那样根本不值,况且许家又不是活不下去了,哪怕是被推出来挡前面。
“你们后面打算怎么做?”武悼知道自己这边牌有多少。
“许家两代之内不出仕,闭门谢客,只谋海外,不问诸夏内事。许弦流放海外,生死由命,除非为国立大功,否则终身不得回家,死不能进祠堂。”许霄汉大大方方的摆出了低姿态,对着武悼拱手作揖俯身。
许弦被挂在一边,听到这话后有了点动静。
怨毒的眼睛中满是不可思议。
这个条件对于许家来说,极为严苛,两代不出仕,闭门谢客,基本宣告了许家两代人都将没有社交关系,家族产业和力量都会大幅度缩水,只保留最基本的基本盘。对于一个世家来说,算是极为痛苦的惩罚了。
说实话,武悼都没有想到许家会壮士断腕到这种程度。
跪的有点快?
不至于是跪,如果只是武悼一个人的话,他废掉许弦后,迎接他的肯定不是许家当家人的说和,而是来自许家的死士和武者的疯狂报复。
武悼不是一个人。
他身后此刻站着的随时准备借机发难的肃武堂中央力量,是闻讯而来的白袍军小将,是云州道佛两位行走的无声支持。
许家认了,输的起!放得下!只要不除名,给两代人后再起来的机会,他们都能接受!
梁书文对此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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