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没遇上我,嘻嘻。”
听到这番话,李菲菲笑得更加开怀。
如此说来,那她就是第一个被林然照顾过的女人。
“诺,吃饭吧。”
拿走了毛巾,林然将煮的粥递了过去。
等了半晌,李菲菲都没有接过的意思,反而张起了嘴巴,“啊..”
林然无奈摇头,给她一勺一勺喂食,“怎么不懒死你!”
“人家有老公嘛,干嘛要自己动手。”
李菲菲边吃边笑,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女人要学会享受,呀哈!”
她对着林然比画了个剪刀手。
“不,是老父亲。”
林然咂了咂嘴,模样看似一本正经,“来,叫爸爸。”
“哎呀,讨厌啦!”
李菲菲捂住脸颊,娇嗔道,“不理你了!”
看着她害羞的样子,林然失笑不已。
与此同时,凉州医院。
秦寿手术室的灯光终是熄灭。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见他们出来,秦博岩带着一众保镖立即上前。
那名主治医师欲言又止,最终叹息,“对不起秦先生,我们..尽力了..”
秦博岩面色瞬间苍白,几乎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
他唯一的儿子,就这样没了?
“董事长!”
身侧的保镖,连忙将他扶住。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没救!”
秦博岩一把推开保镖队长,双手用力抓住主治医师的胳膊,“是你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过,会救活我的儿子,老子等了整整一夜,你就告诉我你们尽力了!”
“秦先生节哀顺变,令公子全身上下多处骨骼断裂,内脏破损,我们无能为力。”
医师侧过身子,只见从手术室内推出一张病床。
躺在上面的秦寿,闭着眼睛,脸上毫无血色,更没半点气息。
“儿子!”
秦博岩冲上前,呼吸乱了节奏,声音悲戚,“我的儿子啊,你怎么忍心让白发人送黑发人!”
看着那苍白的面容,他差点瘫坐在地。
泪水滚落,哽咽难言。
“混蛋,你这杂毛,收了我们的钱,就应该把我们少爷救活!”
那名保镖队长,一把抓住主治医师的白大褂,将他抵在了墙壁,“你知不知道,我们少爷是老董事长唯一的孙子。”
“我们秦氏集团的钱,就是这么好拿的?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接着救治,救不过来,就砸了你们的医院!”
望着凶戾的保镖,医生吓得浑身一颤,“这位先生,令公子他已经去了,你就别为难我了。”
“为难你?”
保镖队长冷笑了声,“你们这些庸医,收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难为你?没有这个本事,就别揽这个瓷器活!”
“啊..这..”
主治医师脸色一阵尴尬,“我们从医者,讲究救死扶伤,总要试上一试..何况你们给的一千万,全部用在了治疗上..”
他连忙看向秦博岩,“秦先生,对于没能救活令公子,我们真的很抱歉,可这种情况,无论换哪家医院,都是相同的效果,反而我们这里拥有最好的治疗条件,若非我们尽力施救,令公子也不会撑到现在才无力回天。”
“这么说,我要谢谢你?”
秦博岩抬起头,目光阴冷骇人,宛如恶魔般盯着他。
医生吓得噤若寒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住口!”
秦博岩嘶吼,额头青筋暴起。
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淋漓,“治好我儿子,莫说一千万,就是五千万,一个亿我也给你!”
“可你若是拿我秦某人当作冤大头,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他眼睛红透,仿佛择人而噬,令那名医生不禁打了个寒蝉。
“既然你救不活我儿子,那也不用活着了,给我打,往死里打!”
秦博岩面容狰狞可怖,声嘶力竭,命令着身旁的保镖。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秦先生!”
砰!
话音未落,这名医生就被保镖队长一拳打倒在地。
“这么多废话,救不活我们少爷,你就该死!”
转过头,他对身后的众人使了个眼色,“弟兄们,给我废了他!”
霎时,整个走廊里,都是这名医师的惨叫声。
直到如同死狗般动也不动,众人这才收了手。
医院里的其他人,被吓到没人敢上前。
只因除了他们之外,外面还有秦氏集团的一大批保镖。
整整数百人,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董事长,这杂毛死了。”
保镖队长探过了鼻息,这才来到秦博岩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