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涵一把抱住季寒,恼火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你真的想坐牢吗?”
“我就是坐牢,也要揍他!”
“那行!那咱们现在去离婚!”
季寒呆立当场,他深爱的老婆竟然和他离婚?三年来当牛做马,忍气吞声,别人不理解,难道她还不理解?如果没有他牺牲自己,照顾家里,替她分担,她能开成自己的公司?
而今天却要为别的男人跟她离婚!
季寒心如刀割,眼睛通红,心口似堵了一块石头一般。
刘若涵见状,神情一慌,柔声说道:“老公,对不起,我是不想你冲动,才如此说的,别生气。我看见咱家的珍珠跑那边去了,你去看看,别让它丢了。”
季寒五味杂瓶,刚才确实有些话赶话,他似乎真的误会了。
刘若涵还是爱他的。
他不再坚持,狠狠地瞪了张至龙一眼,去刘若涵说的方向去找狗了。
他刚转过拐角,便看到珍珠爬在墙角处,不断地颤抖,他顾不得去想张至龙的事了,急忙跑过去。
只见珍珠张着嘴,发出低沉的唔唔声,十分痛苦,似有东西卡住了喉咙。
“珍珠,你怎么了?”
他抱起黑珍珠,看到一个球形的东西,卡在了它的喉咙边。
情况紧急,季顾伸手进入狗嘴,去抠那个球,只是他刚刚摸到那个球,便感觉到一股刺痛,似被灼烧了一般,条件反射地想要缩回,却发现他的手被死死地吸住,同时一股电流传遍了他的身体。
紧接着心神一颤。
电流消失,狗嘴里的那个球似钻进了他的身体,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他的面前多了一扇,如同水纹玻璃一般的门。
季寒目瞪口呆,以为出现了幻觉,可他揉了揉眼睛之后,幻觉并没有消失。
正当他想怎么做的时候,奄奄一息的珍珠,突然挣扎起来,嗖地一下钻了进去。
季寒想都没想,也跟着进去。
只觉脚下一空,在水纹玻璃后,竟然别有洞天。
山川浮云,茂林修竹,还有各种好听虫鸣鸟叫,简直是一处世外挑源。
黑珍珠正撒欢地在山间小路上奔走。
“黑珍珠,别跑!”
季寒刚想把它追回,一个空灵的声音突然在他的旁边响起。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声音虽然很好听,还是吓了季寒一跳。他扭头一看,只见旁边的石头上,站着一个衣着怪异的漂亮女子。
她腰间系着虎皮裙,胸前裹着豹纹皮,皮肤棕红,似被阳光晒久了一般,身材凸凹有致,脸蛋精致,身材柔美中带着一分野性。
似生活在荒野的女猎人一般。
季寒说道:“我们认识吗?”
“能进入一方世界,你我便有师徒之缘,今传你一方道术,望你勤加练习。”
此女说罢,也不管季寒同意不,便跃身起舞。
她足点石头,背映山水,美得不可方物。
季寒一时看得痴了。
如此另类的美女,还是他第一次看见。
柔美中充满力量,举手投足,似要拥抱整个世界。
当正当季寒沉迷其中,美女动作已悠然而止,轻启朱唇,再次说道:“此间秘密在你没有学会一方道术之前,千万不要在人前展示,也不要透露分毫,否则定会万劫不复,切记切记!”
言罢,美女的身影渐渐透明,直到消失,空留一个光秃秃的石头。
“喂,别走啊!我记不住——”
季寒话没说完,他的脑海中便出现了美女起舞的样子,似录下了一般。
季寒信心大增,走向大石,想爬上去,试练一翻。
他费了九牛之虎之力,才爬上去,刚要动,便噗通一声,摔了下去。
“哎哟,这有些难度啊!算了,回头再练,先把珍珠带出去再说。”
季寒忍着酸痛,去追狗。
让他想不到的是,以往听话无比的珍珠,竟然不再理他,还跟他躲猫猫,抓了半天,怎么抓都抓不到。累得季寒躺在山脚下如同死狗一般,望着蓝天上的白云发呆。
正在这时,突然幽香扑鼻,他扭头一看,他的手边竟然有一颗半露的白萝卜,虽然长的有些长相有些磕碜,足可以让他消乏解渴。
季寒一把拨出,擦掉泥,正要吃。顿觉手感怪异,他仔细一看,吓了一跳。
“这不会是人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