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萨菲罗斯脸色变得有些幽冷：“和传言一样? 仙女族很信命呢。”

“信....也不信！”璐璐抬头笑道：“信是我们相信这个世界上的确有气运的存在? 也心知这玩意对人的一生影响有多大，不信的原因是因为我们也知道，命是可以改变的，虽然很多时候不一定改得了，但总得试试。”

萨菲罗斯：“所以你们创立了预言术？”

“是.....”璐璐笑道：“老祖宗觉得? 既然气运能左右人生，那何不控制它？？”

萨菲罗斯：“控制得了吗？”

璐璐：“有时候可以！”

“那看来你们也不是万能的嘛.....”

“我们自然不是万能的.....”璐璐淡淡道：“我们也有失误的时候? 也有逼不得已的时候，当命运将我们驱赶到一个狭窄的道路时? 我们只能尽力在那狭窄的道路里走出新的结果，这个结果有可能是好? 有可能是更坏? 但至少都得尝试！”

“尝试吗？”萨菲罗斯喃喃自语道。

“是....尝试.....就像你现在一样......”璐璐幽幽道：“已经走到最坏的一步? 只差一步就一无所有，即便赢了也不一定就是你能得到的结果，它不过是一个异魔，感染宇宙生死法则将你复活这种事，缥缈得比水中月还要虚幻.....可你还是在尝试，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萨菲罗斯表情微微一愣：“你居然知道？”

“我当然知道......”璐璐笑道：“我们都是来自外面的，而且并不陌生，都是走将气运当工具路线的精神体，说起来它们的起源还和我们一族有点关系呢.....”

“这我不关心......”萨菲罗斯望向璐璐：“我比较关心，它是否真能做到？”

“理论上.....可以！”璐璐回道：“虽然很难，但的确有机会，异魔体量只要够大，理论上是可以感染任何法则的，感染宇宙法则也在其列，只要成长到那种高度，但可惜，无论是在物质宇宙，还是在精神宇宙，都没有记载哪个异魔成功过.....”

这个回答让萨菲罗斯沉默了好一阵，他再次望向璐璐：“我以为....你会说它不能......”

“为什么会这么说？”璐璐歪头笑道。

“因为我以为你和我说这么多是让我死心的.....”萨菲罗斯疑惑的望向对方：“让我放弃那最后一点虚无缥缈的念头，你也应该知道，哪怕再虚无缥缈，只要有一丝丝希望，我都会尝试，毕竟没人会愿意就这样死去......”

璐璐：“是！”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为什么不这样说？”璐璐笑道：“骗你你不一定信，而且那种手段一般是没了办法才会做的吧？”

“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其它办法可以击溃我？”萨菲罗斯笑道。

“是......”

“有意思.....”萨菲罗斯笑容收起：“那你和我说这么多难道是闲聊？”

“就是闲聊......”璐璐笑道：“只是觉得就这样杀了你有些可惜，忍不住就多说了些.....”

“哦？”

“你不信？”璐璐笑容也慢慢收起。

“我的确不信！”萨菲罗斯淡淡的望着对方：“据我所知，仙女族并不擅长战斗吧？”

“那是普通仙女族.....”璐璐说着郁金香的瞳孔居然慢慢开始变形，浑身属于仙女族那种缥缈的气息突然迅速在发生改变，一股耀眼的厉芒冲天而起！

金属的鸣音让萨菲罗斯下意识的在半空中退了一步.....

属于堕天使的幽暗瞳孔微微一缩.....

武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