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拓跋凝月在旁,韩风不敢耍任何花样,硬生生的承受了毒药带来的痛苦。
待对方一走,韩风赶忙让仙儿驱使炼妖壶,帮自己将体内的毒素吸收炼化,这才恢复了正常。
先前得知,拓跋凝月想要用这些毒药来折磨自己,韩风表面惊恐万状,实则内心窃喜。
有炼妖壶在手,自己可谓是“百毒不侵”,对方的威胁可说是毫无作用。
不过韩风心中仍是十分担忧,如今自己被困在大炎帝国皇宫,这座地牢中。
固然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却难保这恶毒的女人,不会有其他折磨自己的手段。
对方实力高强,又有这坚不可摧的九幽玄铁缚住自己,想要逃生也是千难万难,这可如何是好?
韩风思忖良久,也没有想到任何办法。
同时他也不清楚,天南学院的强者们,会不会知道,自己已经被绑到了这里。
或许,如今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踪迹。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韩风知道,自己这回算是彻底栽在了拓跋凝月手中,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密室中沉思了许久,韩风突然听到密室外传来脚步声。
他猜到是拓跋凝月派来的宫女,要看自己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韩风赶忙开始飙起了演技,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身子不断的扭动挣扎。
那宫女走进密室,看到韩风痛苦挣扎的模样,冷冷的说道:“公主问你,可改变了主意?”
韩风一面“痛苦挣扎”,一面怒不可遏的嘶吼道。
“告诉你们公主,韩某胸怀一腔正气,岂会被区区毒药屈打成招!”
宫女闻言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去。
不一会儿,一座华丽的寝宫中,拓跋凝月合衣闭目,依靠在金玉点缀的秀榻上,听着宫女禀报韩风的情况,并转述了他所说的话。
听完对方的汇报,拓跋凝月不由得凤眸开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哼,这小子倒是有点骨气,在玉鼎紫蛛的毒性发作下,还能如此嘴硬。
你们且退下,每隔一个时辰,来向本宫汇报一次。”众宫女俱都躬身退下。
而拓跋凝月则微皱秀眉,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到底将洞虚之眼和小冰藏在何处,为何连我也探查不到?”
早在拓跋凝月将韩风擒住,驾驭灵兵赶往大炎城的路上。
她就无数次检查过韩风的储物戒,并以灵力探寻了韩风全身上下,却仍就是一无所获。
虽然心中存着困惑,但如今一切证据,都指向了韩风,哪怕掘地三尺,她也必须要从此人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而她也相信,凭借自己地牢中的那些奇毒,纵使韩风骨头再硬,也绝不可能扛得住。
恐怕不出几个时辰,对方就会选择屈服。
随后,拓跋凝月便在寝宫内,闭目养神。
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有一名宫女前来汇报韩风的情况。
而大出拓跋凝月的预料,整整四个时辰过去,宫女每次汇报的消息,都是韩风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凄厉哀嚎不绝。
可对方嘴里却依旧死不改口,坚持说自己什么东西也没有拿。
得知这些消息,拓跋凝月不禁对韩风的硬气和坚决,感到十分意外。
直到天明时分,已是第五个时辰过去,宫女再度来报。
拓跋凝月闭目盘膝,主动开口问道:“怎么样了,那小子招了吗?”
宫女叩拜道:“回禀公主殿下,那人他……他没反应了?”
拓跋凝月闻言一惊,猛地睁开凤目。
“他死了?”
宫女却是摇了摇头,旋即一脸怪异道:“他……他好像睡着了。”
“什么!”
拓跋凝月玉颜上不由露出了惊愕之色。
对于玉鼎紫蛛的毒液,她再清楚不过,只要服下此毒,意志力再坚定之人,最多能够承受半日时间。
而且整个过程,也绝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万状的反应。
她还从未见过,有人服下此毒,还能够睡着的。
终于有些坐不住,拓跋凝月亲自起身,前往了地牢。
却说那演了一夜“苦肉戏”,刚打了一个盹儿,偷偷小憩片刻的韩风,此刻幽幽醒来之际。
却突然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张妖媚绝美的面庞,不禁被吓了一跳。
旋即,韩风一秒入戏,立刻开始挣扎哀嚎起来。
“啊……好痛,我竟然被痛晕了!
公主殿下,你真的抓错人了,我……我身上没有你要的东西,你又何必如此折磨我呢?”
拓跋凝月冷眼看着韩风痛苦挣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之色,旋即又伸手从一旁,摄来一瓶暗红色的玉瓶。
“看来你对这玉鼎紫蛛的毒性,天生具有抗性,那你再来试试这“冰魄蜈蚣”的毒液。”
以拓跋凝月的眼光,自然一眼便看出,韩风身上已经没有了中毒的征兆。
对此她倒也不奇怪,修炼界中无奇不有,许多灵武者吞服了某些天材地宝,就会意外获得,对某些毒素的抗性。
在她看来,韩风只是运气好,如今换了一种更猛烈的毒液,不信对方还能如此侥幸。
说着,拓跋凝月不由分说,掐着韩风,不顾他的拼命挣扎,咕嘟咕嘟,又给他灌下了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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