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猪?什么兔?”黄贵哪懂成语啊,当即道:“不是啊,不是野猪跟跳猫子,是野猪跟狍子!”
见黄贵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张援民笑着摇了下头,才继续道:“黄大哥你听我给你讲,你家那些黄豆干脆也就别要了,你就拿它招狍子、野猪。完了你是下套啊,还是打溜儿啊,都行!来一波,你打一波;来一波,你再打一波。这打到开春,你得打多少啊?”
“哎呀?”黄贵闻言,瞬间眼前一亮,他原本就寻思把现在来的那些野猪、狍子打了,但却没想到还能这么干!
“呵呵!”见黄贵动心,张援民呵呵一笑,又说:道:“黄大哥你自己算算,你家那些黄豆能值几个钱?你打着野猪、狍子,你扒完了让你家我嫂子拿集上卖去,卖了钱干啥不好啊?”
“哎呀!嘶……”黄贵倒吸一口气凉气,惊讶地看向张援民,脸上露出笑容,道:“兄弟,大哥脑袋不咋好使,刚才说你贵姓来着?”
黄贵这人挺傲,今年开春第一次见赵军的时候,知道赵军是周建军小舅子,他都没把赵军放在眼里。刚才见到张援民的时候,他对这个小矬把子根本不屑一顾。
可此时,黄贵却惊讶地发现,这个小矬子不一般呐!
这么厉害的人物,必须得好好认识一下。
张援民得意地一笑,微微昂头道:“黄大哥,我不总在外头走动,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号。我乃永安小诸葛、病魏延,张援民是也!”
“什么玩意?”张援民一番话,听得黄贵一头雾水,他惊奇地问道:“兄弟,我问你贵姓,你咋还又奶又爷的呢?你家老头、老太太咋的了?我听说生病了?”
说到此处,黄贵转向赵军,问道:“兄弟,你刚才问那方儿,就是给这兄弟问的?”
黄贵此言一出,张援民脸上笑容瞬间凝固。而赵军见状,忙笑着黄贵解释说:“老哥,不是那么回事儿,我张大哥说的,那都是他的外号,小诸葛、病魏延啥的。”
“唉呀!”黄贵听了赵军这话,震惊地看向张援民,道:“兄弟,你这么多外号呢?”
说完,黄贵笑着又道:“我就一个外号,他们都叫我黄老尿,呵呵……”
黄贵一笑,大家伙也跟着笑。
而在这时,魏来忽然一皱眉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问张援民说:“哎?不是,我记着你外号不是大裤裆么?”
魏来一句话,仿佛按下了暂停键,众人笑声瞬间戛然而止,而张援民顿时冷脸看向魏来。
“咳!”赵军一看气氛不对,忙对黄贵说:“老哥,你那啥……你明天上我们家溜达、溜达呗。”
“啊……”黄贵迟疑了一下,道:“不去了,兄弟,我明天就回去了。”
说着,黄贵向张援民一伸手,道:“张兄弟给我出那招不错呀,我回去给那地转圈下上套子。”
“不是!”赵军一摆手,道:“老哥你来都来了,明天上兄弟家来呗。完了开春的时候你不说么?让我家玩儿去,等你走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哎呦!”黄贵一听就明白了赵军的意思,眨了眨眼道:“兄弟,你要能跟老哥回去,那是太好了。那咱准备一下子,多准备点儿干粮,咱们掏山回去。”
“不用。”赵军摇头,道:“咱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