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午后
台上已经大大小小比试了几十场了,四代弟子也是难有机会在众人面前大展拳脚,上台者络绎不绝,皆是自发上前,当然也有三代弟子为了考矫自己弟子今年的进境点名上台的。
杨过由于最晚入门,位于众弟子末尾之后,不说瞧不清楚台上的打斗,就算瞧的上他也是没半点兴趣的,与他来说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而已。要说四代弟子中最大的要属鹿清笃了,已经年近三十,武功却还稀梳平常,顶多属于中等偏上,跟一群十几二十的四代弟子争强,着实丢人,但他深得赵志敬的信赖也不是没有长处的,擅长拍的一手好马屁,往往都能拍到赵志敬的心坎上,因此他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学的都是赵志敬传授的上等武功,要不然也就中等水平而已。
“啧啧~人这脸皮厚起来,当真是天下无敌了!”
看着在场上打败了一位十五六岁的小道士,还在那一脸骄傲的鹿清笃,杨过只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小道士乃是郝大通的徒孙,他的徒子徒孙也是随了他的性子,一个个脾气暴躁,见着小师弟被大了十多岁的人欺负,满腔愤慨,对着台上的鹿清笃大骂了起来。
“呸!真不要脸,这么大的年龄了还去欺负小师弟,修道全修到脸上了!”
“臭不要脸的,下台!”
“有本事站那别跑,我上来跟你比上。”
本来也就是郝大通的徒孙在那叫骂,随后其他门下的弟子也看不下去,跟着他们叫骂了起来。鹿清笃本来只想显摆一下,没想到好死不活的那小道竟然是郝大通的徒孙,心中不禁骂了句倒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弱弱的向看台上的赵志敬看了去,要说他真有本事就跟下面的人再比一场,只是叫着要收拾他的都是四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凭他的本事还是差了点。
赵志敬心中忍不住骂了句:废物,但还是不能不管他,只得硬着头皮说道:“都静一静,如此喧哗成何体统啊!”
“赵师叔,鹿清笃他卑鄙无耻,仗着年龄大欺负年幼弟子,还请赵师叔做主。”郝大通的徒孙见赵志敬发话,也是停下了叫骂,先向他请示道。
其实比赛比的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一位四代弟子上台叫阵,台下弟子觉得势均力敌的便主动上台比试,这也是长此以来的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众弟子都心中有数,可这鹿清笃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前几年也是专挑小弟子挑战,在四代弟子中早已声名狼藉,为众弟子所不齿,哪能想今年运气不好,更是欺负到了郝大通的门下,自然是点了炸药包,犯了众怒。
“这……适才比试我与你们师父也是看的清楚,鹿清笃他是作为挑战者上台的,并没有逼着清禅上场比试,怎么能说以大欺小,清禅我且问你,你鹿师兄可有伤到你何处?”赵志敬沉吟一番后,便问道那位小道士,好在鹿清笃并没有伤到他,否则这次真是不好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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