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中原由竟如此曲折,只是可惜了师父一手交付的铁掌帮就这么被他毁于一旦,可恨的是他竟敢与金人为伍来祸害我大宋百姓,难道忘了师父他老人家当初可是跟着岳爷爷一起抗金的将士吗?气煞老夫!”刘玄越说越气,起初先是感叹这大好的基业被其毁于一旦,后听到杨过说他勾结金人准备祸祸百姓时,不禁怒气上涌,恶不可竭,恨不得活劈了他!
杨过倒没想到上官剑南除了裘千仞一个弟子外竟然还有一位这么牛逼的大弟子,好在从他的愤慨之言中不难听出其也是一位义薄云天,心系家国安危的豪杰之士,只是不知为何沦落至此,但心中想起当日在终南山下如此诽谤与他时,不禁暗自生愧。
“刘前辈也不要太过气急,慈恩师兄现在随师父他老人家修行,日日吃斋念佛,偿还债孽,也算是上天给他了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杨过还是念及当年与慈恩的交情,虽然自己被他坑了一把,但仇要记得,恩却也不能忘了,还是打着圆场的说道。
“呵呵!就凭他还修佛,我呸!你且说,他是不是时常发作,手舞足蹈的状若疯魔,非杀人不可?或者难以自律,又或是要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后,才能堪堪恢复过来?”刘玄自是不信一个杀人如麻的恶人能修得正果,也不知那所谓的一灯大师是个什么路子,竟想教化裘千仞,当真是傻得可以。
杨过适才也只是提及了一灯大师的法号,却未说他的俗家名号,也没讲道他便是天下五绝之一的南帝,若不然刘玄便不会这么想了。
听得刘玄一语道出慈恩的秘密,杨过不由暗惑,难道师兄总是神情恍惚,因前事所扰,心魔附身,癫狂之症却是另有所因?当即开口问道:“还请刘前辈解惑,晚辈感激不尽!”
“哼!你倒是好心肠,我只能告诉你,此症无法可解,你便不用妄想救他了,但与你说说也无妨,你可知我为何没日没夜的便要敲打铁具?”刘玄冷哼一声后说道,话里话外似乎对这个师弟颇有成见。
杨过心中隐隐有些猜测,这刘玄每日每夜敲打铁具,打人也是打,打铁也是打,而慈恩师兄怒不可及之时总要打些什么发泄一番,这两人皆是师兄弟,症状相同之下必是修炼的功法出了问题,但杨过还是装作疑惑不解的问道:“晚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