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美美的睡了一觉的霞飞按时八点起床,用过早饭后,挺着便便大腹在指挥部旁的林间小道散步。
(上图为霞飞元帅与随从的体形对比)
只有霞飞一半体积的卡耐斯小心翼翼跟在身旁汇报昨晚的战况:
“我们未能像预期那样夺回杜奥蒙堡。”
“德国人做了充足的准备,他们投入一种新型毒气,这种毒气可以用炮弹发射打进我方阵地。”
“这增加了夜战的困难和危险。”
……
霞飞眼里闪过一丝不满,轻描淡写的回应着:
“归根结底,是他们进攻的意志不够坚定。”
“只要排除毒气的干扰,那点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们依旧能成功夺回杜奥蒙堡。”
“只要他们能够前进,胜利就在他们眼前!”
卡耐斯点头称是,接着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
“昨晚牺牲了一万两千多人,将军。”
“议会出现了些不和谐的声音。”
“有议员质问政府:‘霞飞之名已不再是信心的代名词,甚至相反,我们还要将自己的命运与他绑在一起吗?’……”
霞飞略带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卡耐斯识趣的收住了嘴。
周围陷入一片寂静,头顶枝头上几只乌鸫跳来跳去叫唤着,瞪着一对眼珠,似乎在控诉霞飞的罪行。
霞飞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他原本寄希望于昨晚的战斗能取得胜利为自己“解套”,但很不幸,战事并未像他想的那样发展。
这些胆小鬼,霞飞在心里骂道,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勇敢的冲向敌人?!
低头走了几步,霞飞忽然问:“福煦是不是看起来真的病了?”
卡耐斯一脸懵,他从未听过福煦生病。
但他马上醒悟过来,点头道:“您也这么想的?我以为只有卡斯泰尔诺将军的幕僚们才相信福煦病了。”
霞飞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
(上图为卡斯泰尔诺将军,时任东方集团军群司令,他知人善用提拔了贝当,但与福煦不和,曾建议应该让福煦以健康问题辞去北方集团军群司令的职务。)
……
福煦的指挥部搬到了布鲁塞尔。
这是考虑到指挥的便利,这时期的电报不可靠,大多时候还要使用电话。
而法兰西与比利时间的电话线路一向不多,德国占领比利时期间又有意将其与法兰西隔绝。
如果在法兰西境内用电话遥控指挥北方集团军群,不仅容易被掐断也极可能被窃听。
福煦没有过多关注凡尔登的战事,他一心想着怎么进攻鲁汶和纳木尔要塞扩大比利时战果。
“如果我们能打到列日巩固比利时的优势,德国人的侧后就会暴露在我们面前。”福煦满怀信心的对参谋们说:“所以,我们才是最终决定胜负的方向。”
然而,比利时这个小国却处处是堡垒,而法兰西又是缺炮的一方。 确切的说不是缺炮,法兰西有数不清的75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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