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院家这边出的就是水龙、橘玛利亚、犬饲狩座,岛津家则是武士、神父、北乡时臣。前两组都已经决出了胜负,现在就差犬饲狩座和北乡时臣了。
一道雷光闪过,犬饲狩座从一堵高墙后跳出,烟雾缭绕的落在了溪流对岸。一群手里剑也从墙后飞出,就像蜂群一样对他紧追不舍。
犬饲狩座一挥爪,雷光当即四射,被击中的手里剑纷纷崩碎。就在这时,他面前的墙壁轰然炸开,一枚金刚杵拖出长长的烟雾,朝他兜头急攻而来。
对于这样的攻势,犬饲狩座甚至连手都不用抬,金刚杵就已经被定在了他的面前。但紧接着,北乡时臣就持刀从烟雾中冲出,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合身撞向了犬饲狩座!
犬饲狩座刚才没有抬手,就是在等待这一刻。他向前奋力一推掌,雷光合成一堵电墙,裹挟着金刚杵和烟尘就朝北乡时臣倒攻而去。
然而北乡时臣的攻击却要强得多,一刀就将电墙一分为二,又势如破竹般向着犬饲狩座杀去。
眼看刀光距离犬饲狩座已经不足两米,岛津信久却突然开口喝道:“北乡,停手。”
北乡时臣当即一跺脚,小腿没入地面两分,用这种方式强行刹住冲势。在他停下的时候,刀刃距离犬饲狩座已经不足半米。
犬饲狩座却毫不客气地一抬腿,一脚就蹬在了北乡时臣的小腹上。北乡时臣挨了这一脚,身体顿时一晃,倒退了两步才站稳。
“阿犬,够了!”安心院胜制止了犬饲狩座的不讲武德,又扭头看向岛津信久,“这下怎么说。”
“平,胜,负……”岛津信久的手依次从三组人身上点过去,最后却点到了安心院真的身上,“胜。所以这次算是你赢了。大里组就地解散,所有人即刻离开萨摩……”
“你还准备绕这家伙一命?”安心院胜讥讽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他有个名头叫‘萨摩之隼’?”
“那怎么办?我难道要因为别人用我用过的名号,就要弄死他吗?”
大里千束这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忌讳,连忙磕头如捣蒜。岛津信久看了他一眼,含笑说道:“你刚才说了半天武士,我就给你一个正式成为武士的机会好了:你切腹吧,别让人给你介错了。
“对了,回去后再切,别弄脏我的园子。”
大里千束的牙齿不听使唤的打颤,连身体都开始哆嗦。
安心院真眼睛一瞪,刚想说话,岛津信久却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真,你难道还想要把他们杀光吗?”
这一眼仿佛拥有魔力一样,让原本怒目圆睁的安心院真平静了下去。他低头鞠躬道:“您说的对。”
看到安心院真也做出回应,安心院胜这才站起身,准备走人。岛津信久却指了指昏迷不醒的神父和被踢了一脚的北乡时臣:“把人治好再走。”
安心院胜冷哼一声:“也不嫌丢人。”话虽这样说,他还是一弹指就消除了两人身上的伤势,随后才大摇大摆的离去。
伤势痊愈的神父爬起身,看着安心院胜嚣张的背影,惊讶地对武士和北乡时臣说道:“你们两个……谁输了?”
“跟他们没关系……后生可畏啊。”岛津信久沉思了半天,一脸不解地说道,“我本来只是想看看这老家伙现在怎么样,没想到居然把继承人培养的这么出色……我记得他明明是一直放养他孙子的啊,为什么能这么有出息?我是不是也该对忠明进行放养?”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
……
“阿犬,刚才怎么回事?”安心院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问道,“怎么没斗过北乡家的小子?”
犬饲狩座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也是一脸不忿地说道:“北乡的狗牙也就那样,换了批新的虱子,烦。”
“回去后,咱们好好合计合计,看看怎么找回这个场子。”安心院胜看见安心院真面无表情,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次岛津信久那个老东西算是丢大了面子,我估计他回去后三天三夜都气的睡不着觉……这都是真你的功劳啊。回去后好好休息,还有要紧的事要做呢。”
安心院真没有回答。
在回到家后,安心院真重重推开自己房间的,把坐在地毯上看书的秋月朔夜吓了一跳。她刚想问结果如何,却看见安心院真将上衣一脱:“换衣服!”
秋月朔夜连忙捂住双眼,半天却没听到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她悄悄张开指缝,却发现安心院真换了一套更便于行动的衣服;跟进来的枪间美乃实也脱下了女仆装,换上了一身常服,正从侧面扣上裙子,还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装进口袋。
“你带这些东西干什么?”安心院真问道。
枪间美乃实吐了吐舌头答道:“说不定能派上用场呢。”
秋月朔夜被他们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不禁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安心院真的声音阴冷的就像是从九幽地狱中吹出的一样,他斩钉截铁地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
“杀光他们!”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