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一愣，呐呐说道：“何谓舔狗？”

他拧着眉头，只从感觉上来看，这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韩歌摆了摆手，“就是形容人对渴求的目标永远保持清醒认知，不说这个。”他话音一转，打算就此揭过，继续说道：“难道嬴政没告诉你，我在这里，是养伤的？”

韩非面色一滞，这意思是他猜测的第二种可能，是不可能的。

没等他继续开口，韩歌再次问道：“我猜你还有办法。”

果不其然，韩非沉默片刻，恢复淡定从容，说道：“其三，便是那合纵连横之术了。”

他紧紧盯着韩歌的眼眸，想要从中看出答案。

只见，韩歌笑了笑，“有趣。”

只此一句，再无他言，可韩非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抿了抿嘴唇。

他想说些什么，可是感觉说的那些，好像毫无用处，最后化作一声轻叹。

“今日我来见韩兄，其实还有一件事。”韩非说道。

韩歌没有意外，伸出手指向一旁的两人，“关于他们？”

韩非点了点头，“大王想让他们拜你为师。”

说话间，他看了两个小孩一眼，他们见状竟然极为乖巧，往前一步跪下，“拜见师父！”

见状，那边的琴声停下，正摆弄着小物件的焰灵姬停止了手中动作，往这边看过来。

“你们这是……强买强卖？”韩歌凝声说道。

在这座王城之中，如果有人被两位公子拜作师父，此刻一定会表面诚惶诚恐内心欣喜若狂地应下。

但是这人是韩歌，他皱了皱眉，这是一份因果。

“不敢，这只是大王之愿。”韩非说道。

韩歌笑了笑，不论表面上说着多么多么信任，说到底还是会让人心里没有安全感的。

“我没什么可以教的，人可以在这，拜师什么再说吧。其实我还小，突然蹦俩徒弟我会很不习惯的。”

韩非突然想到，如果和记载一样的话，韩歌此时竟然不满十九……在这之前他竟然一直都忽略了这件事，任谁都难以想象做出那些翻云覆雨之举的人，竟然还是一个少年吧。

…………

从那天过后，竹林小苑时常会多上两个小孩的身影。

咸阳城的街道上，每日都会有马车从王宫驶出，在这门前停下，过不多久，又从这里驶回宫中。

有心的人都会发现这一幕，他们不知道其中具体的缘由，只知道那个院子，不是他们可以踏足的地方。

“你的身体……”院落之中，一道柔软的声音被打断。

“难道你不清楚，我身体怎么样嘛？”韩歌捉住焰灵姬洁白如玉的皓腕。玩味地说道。

焰灵姬抽回手，轻声说道：“房间里的那些药材，端木蓉曾带我认过的。”

韩歌瞬间睁大眼睛，身体瞬间石化。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看着韩歌这副样子，焰灵姬更加担忧了，“要不今晚就……”

韩歌泪目了，“你怀疑我？！”

这能忍？你这是在挑衅男人的尊严！

看着韩歌好像认真的样子，焰灵姬突然笑了起来，好似百花盛开，摇了摇头，“我还没说什么，夫君反应为何如此之大？”

不等韩歌解释，她继续说道：“其实我想知道，你的功力恢复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