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暖融融的被窝终于平静下来。
林小贤拍了拍用被子裹成一坨,缩在自己胸前的某学姐,温温柔柔的:
“落秋…”
红扑扑的小脸蛋儿顿时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朱唇似漆,明眸似星,淡淡的暖光下泛着水晕:
“嗯…”
“这会儿还疼吗?”
“好像…”
夏落秋挪挪身子,然后不忙着回答,盯着林小贤反问:
“她当时疼吗?”
“她?”
“沐长卿。”
“……”
林小贤当时就有些心梗。
“说啊,她疼不疼嘛,你说你说你快说…”
“我说我说,那个…长卿她当时…”
“是沐-长-卿!”
夏落秋在林小贤的脖子上啊呜又咬了一口,不满地哼哼:
“今晚只有我是落秋…你的落秋…才没有什么长卿不长卿的…”
“嗯嗯,明白明白。”
林小贤被这酸溜溜的劲儿弄的差点儿牙疼,却也万分理解,刚为心爱男人献出宝贵东西的女人,吃起醋来定然是要比以前更明目张胆一些,更理直气壮一些。
所以林小贤眼角流露的温情,也就格外真诚一些,格外柔软一些,从她的额头轻轻地吻到耳垂:
“落秋,沐长卿她本来就身体好,又经常做瑜伽,所以才耐…耐…耐折腾!但你看你,温雅如水,大智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