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是不是处男？还有啊……什么是处男呢？

爸爸……

杨瑞对于囡囡的可爱和八卦忧喜参半。

一方面他觉得囡囡虽然没人陪她玩，但是她依旧很开朗，而且，很早熟懂事，另一方面，她问的问题有些让他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过，经过一天的相处，囡囡叫爸爸已经叫得极为顺溜，反而是他，却不敢以爸爸自居，有时候人长大了，心思多了，就更容易迟疑。

疯玩了一天，杨瑞带着囡囡返回南都大学，在化工学院大楼前，杨瑞看到了有些精神萎靡，蓬头垢面的瘦猴。

杨瑞一惊，先让囡囡上楼找妈妈，他则拉着瘦猴到一旁问话。

“猴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刚刚从盛天大酒店退房出来啊？”杨瑞惊愕道。

瘦猴点点头：“嗯，就是刚退的房……然后，然后我就来找你了。”

“啊？”杨瑞吃了一惊，突然想到那个骚女人蒋丽，不由道：“你不会把蒋丽给那个啥了吧？”

瘦猴点了一根烟，装模作样吸着，还给杨瑞点了一根，平静道：“嗯，就是那啥了。”

“靠！”

杨瑞惊得跳起来，但是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说实话，他之前已经有了这个预感，瘦猴进去跟对方撕逼，很快就没了动静，指不定已经把人给弄了。

不过，他一直在给自己做不可能的心里暗示。

所以，当瘦猴承认了之后，他很惊愕，却又能很快恢复镇定。

他蹙着眉，想了想问：“那……她要告你么？”

看瘦猴一脸萎靡，他立马宽慰：“猴子，你别担心，她要是告你，我给你找律师，你知道的，我那个圈子里有个开律师事务所的朋友，我可以让她帮你！真的。”

瘦猴猛摇头：“小瑞，不是那么回事，你误会了，她不会告我的啊！”

“啊？那是怎么回事？”杨瑞不解。

瘦猴一脸古怪，吱吱呜呜半天，杨瑞急了，踹了他一脚：“你他妈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把人给弄死了吧？”

瘦猴一听，忙摆手：“不是不是……更不是那么回事，我说小瑞，你能不能别有那么吓人的想法，好腹黑好吓人啊。”

瘦猴憋红了脸，果然胆小如鼠，做不出先奸后杀这种事。

杨瑞松了口气，但是很快又气呼呼道：“那你他妈的快说啊，怎么回事，搞得老子提心吊胆的。”

“好吧好吧，我说我说。”瘦猴终于绷不住了，结结巴巴道：“我可能爱上……那个……那个骚女人了……”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看杨瑞的反应。

杨瑞有些懵，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瘦猴用了“爱”这个字眼，直接跳过“喜欢”，升级到了“爱”，我靠，这是他认识的粗狂的瘦猴么？

“不会吧？你别跟我开玩笑啊。”杨瑞瞟了他一眼。

瘦猴猛摇头：“没……没开玩笑……你知道，我昨天还恨不得抽她，可是……可是……”

听着瘦猴吱吱呜呜，又看他那个精神不济，操劳过度的萎靡模样，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接茬道：“可是，你弄了她之后就发现自己爱上她了，对不对？”

瘦猴猛点头：“是的是的，其实，我到现在我也懵，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身体，脑子就是不由自主的去想……我，我想我可能真的爱上她了……”

杨瑞明白了，男人嘛，都一个臭德行，那就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瘦猴用了下半身，自然已经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怪只怪瘦猴正处于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青春期。

“哎……行吧，爱上了也没事，那她呢？她怎么说？”杨瑞重新又点了根烟，还发了一根给瘦猴道。

瘦猴接烟抽了一口，终于再次平静了下来，他道：“蒋丽说……说要我负责。”

杨瑞笑了：“那还行，就怕你爱上了她不要你，这对你更是折磨。”

“可是……可是她……”瘦猴满是忧虑。

杨瑞嘴角上翘，说：“你是想说她很拜金，还很浪是么？”

“嗯。”瘦猴觉得什么都逃不过杨瑞的眼睛，但是又第一次觉得异常安心。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杨瑞在，他觉得什么问题都有办法解决。

果然，杨瑞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那有什么啊？拜金和浪一码事，试问天底下哪个女人不拜金？只是看拜金的程度罢了，你既然喜欢她，那就用钱砸她，满足她拜金的**，你还怕她浪？恐怕到时候你还嫌弃她不够浪呢……”

杨瑞这么一说，瘦猴笑了，真是傻乎乎。

杨瑞看解开了他的心结，笑嘿嘿凑过去打趣道：“告诉我，你们昨晚来了几发？”

瘦猴一听，差点儿没一个踉跄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