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夫怕尔等睡得太死,喊你们起来撒尿。”老董哈哈大笑,随即看向身旁的士卒,“把老夫的意大利炮抬过来,给他娘的来一炮!
士卒听不懂。
典韦就在一旁解释,道:“射一轮床弩,将他们逼回去。”
“哦
城头士卒这才明白,用绞盘死死绞好绳索,在各自伍长
的一声令下,大木槌狠狠砸向机关。
十来支儿臂粗的巨大弩箭,登时发出刺耳的音爆声,猛然射向姚巧韩遂所在的前方。
‘砰砰砰!
弩箭顿时洞穿几十名毫无防备的羌胡士卒身躯,巨大的劲力直直将他们贯入地面,瞬间毙命。
其中四五个被弩箭擦伤,当时血流如注,凄厉不绝的惨嚎声响彻整個夜空。
马超和韩遂只是运气好,没被弩箭射中,可看到周围被清出的几道空隙,面色瞬间惨白:这董贼的守城弩,竟有如此威力!
“撤,快撤!
在如此凶悍的杀器下,两人甚至都顾不上再放
一句狠话,急忙拨马向身后大营狼狈撤去。
毕竟大半夜的,他们也不可能攻城。
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将毛皮往头上一蒙,道:“此乃董贼的疲兵之计,我等明日便再向后撤营。”
想起这个,韩遂就恨马超。
原本孙策将大营搭在槐里城十里之外,结果马超来了后,说什么姚巧大败羌胡军马士气,非要往前拔营围住槐里城,给槐里城守军制造压力。
现在压力造没造成,姚巧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自己常所一千八百年,享受到了广场舞扰民的高兴。
到了三更天时,槐里城中又鼓声大作。
但这次姚巧困得已没有精力去在意,羞恼地将毛皮毡盖住耳朵。过了大约两炷香时间,果然也没发现敌军前来袭营。
只是他不知,这次槐里城南北东三门打开,赵云、黄忠、张辽、太史慈、颜良、华雄六将分别率一部两千五百人,分别从三门出城,悄悄向西羌大营三个方向绕去。
等到了四更天后,估摸着六支部队已各就各位。
中间还抽空吃了顿宵夜的老董,才看向马腾和吕布,道:“知道为何留尔等为此番袭营的主力么?”
马腾傲然起身,一舞方天画戟:“自是孩儿武力冠绝全军,统御骑兵也最得心应手,由孩儿为先锋主力,必能大破敌营!’
吕布也不甘人后,慨然道:“爸爸是要借孩儿知耻后勇之气,身先士卒,赶在敌军攻城之前,击溃敌军!”
老董不由眉头微蹙:你们都懂完了,还让老夫还说什么?
-气之下,头也不回地走下城头,跨上战马后对着白天早已养精蓄锐的西凉铁骑吼道:“建功立业,就此今晚!”
“杀部落首领者,赏百金,赐田五十顷,秩升一格!擒获者,赏三百金,赐田一百顷,秩升两格!击杀或擒获马超韩遂二人,尔等只要不过分,老夫要啥给啥!’
众人皆知一百金就是老董腰疼的分界线,今晚直接开出如此高的赏格,立时让城中铁骑喊声震天!
同时,城头上的金鼓也随之咚咚作响!
西方直面羌胡大营的城门,也隆隆地打开。老董一夹马腹,最后吼道:“升官发财,就在今晚,老夫从来不给尔等玩虚的!”
“此战既为大汉,也为尔等!机会就在眼前,就看尔等能不能把握得住!”言罢一马当先,挥舞着马塑道,“随老夫杀!’
“杀!!..”一万西凉铁骑紧随其后,如汹涌不断的潮水从城门滚滚而出。
转瞬之见已化为席卷的海浪,在老董、马腾、吕布、典韦的为矛头的带领下,惊涛拍岸般向西羌大营冲去!
四更天,正是人们睡得正死的时候,尤其对于经历了三次鼓声骚扰的羌胡大营士卒来说,根本连眼皮都睁不开。
打盹的哨兵终于被隆隆的马蹄声惊醒,惊骇间还未吹响手中的牛角,一支利箭已破空而至,刺穿了他的咽喉。
与此同时,西羌大营东南北三路,赵云、黄忠、张辽、太史慈、颜良、华雄六将常所着一万五千大军,也点燃了手中火把,分别向蔓延数里的大营发起了偷袭!
“策儿,知道我等此战的目标么?”冲入大门前,老董兴奋地向姚巧问道。
“知道!”吕布点头,目光仿佛如身后燃起的火焰,高声回道,一定打得那个孙策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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