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张太尉看着这一片狼藉的屋子,也不知道皇帝遭了多大的罪过,此时两眼含泪,就开始嚎了起来。
“官家,是老臣的错,都是老臣的错……”
刘邦扯着嗓子:“不是,你他娘的接着说啊,你刚才说的什么?”
张俊顿了顿,把头抬了起来,这才发现皇帝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而是瞅着地上的那个女人……话,好像也是朝着她说的。
“官家……”
刘邦头也没回:“张俊,伱小子从现在开始要是再敢放一个屁,老子就阉了你。”
吓得人张太尉捂住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言了。
徒单月见了他这般反应,知道是他心动了,心里头高兴得厉害,清了清嗓子,摆出了一副郑重的架势来:
“不错,我正是来议和的。”
“两国第一次的绍兴之约,说好了将黄河以南的地方还给宋国,后来……后来四太子听了奸人的谗言,这才又升起了战事。”
“陛下乃是个明事理的皇帝,自然是懂得战不如和的道理,如今两国战事一兴,生灵涂炭不说,打来打去,打得不还是您宋国的土地。”
“赵官家请细细思量,是耗着这宋国的人力物力财力去争您家的东西,争不争得到还得另说,亦或者,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拿回了您家的江山呢?”
刘邦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不过那一旁的刘錡却是忍不住了:
“官家,我王师北上连战连捷,何须再与金人和谈?”
“而且……”他看着地上的这个女人,“金人多有狡诈,自海上之盟开始便反复惯了,他们的话儿,是天下最不值钱的东西!”
张俊也算是大概听清楚了些,他也变得有些激动了起来,只可惜皇帝不准他说话,他只能把自个儿想法憋在心里,一双眼睛却是显得有些焦急。
太康渡好像开始放饭了,外边儿开始变得有些吵闹起来,各种嘈杂的声音都有,倒是显得有些热闹。
“你既是来议和的,可有你家皇帝的文书?总不能空口说句白话,朕便信了你吧?”
“而且你一个女人……金国人外交的时候,都是用女人来打先锋的吗?”
徒单月听他这么问,知道他已经有所偏向了,开口道:
“不敢相瞒陛下,小女子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上次张通古去临安,小女子不也是在的嘛。”
“这次也是随人而来的,我大金正使……不小心坠马入河,如今……还没醒来,所以,所以才冒昧出了这风头。”
“至于文书凭据,若不在正使的身上,那便是被河水给冲走了,不过陛下与我又非初识,想来,当是能够明断的。”
这么说倒也说得过去,刘邦看着她:
“你们既然是来找朕的,那为何醒了就开始跑?你不应该立马表明自个儿的身份,然后再来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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