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明州那里,又出了什么事端?”
“你小子,该不会是去摸鱼,被石头给划了吧?”
面对着皇帝的询问,辛次膺把明州港遇到了袭击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本来为了照顾皇帝的情绪,他已经把步军司的表现夸大了些,却不想皇帝听了以后,仍是一脸的愤慨:
“你是说,他们总共就三百人,留了二百七十个在上海浦,其余的便敢去明州港了?”
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不知道皇帝是被这些人的轻视给气的,还是因为宋军让这些人如此轻视而生气。
“官家,臣听那贼子说,上海浦……”
刘邦摆了摆手:“上海浦伱不用操心,岳飞和张俊都去了。”
岳飞到了临安的事,是和柔福公主的消息一起传到明州的,所以老头倒是不算惊讶。
反而是皇帝让他去插手两淮的军务……对于防将如防贼的赵家人来说,当真是破了天荒了。
看着那小娘子还在山门前……他们倒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刘邦心中大喜,宫里那些人他只和王婵办过了事,种雨又老是端着……自己又不是登徒子,总不能硬来。
若是能和这位说说心里话……
嘿嘿。
见皇帝痴笑,辛次膺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但他不说出来,另外两个步军司禁军却是不干了。
皇帝扶着老先生,两人只是在后面跟着,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便一齐跪在了皇帝的身前。
“这是……怎么了?”
刘邦其实不太喜欢这样的大礼,特别是这群当兵的,总是比那群读书的容易跪些。
这让他就更不喜欢了。
“臣冒昧!但今日之言,不可不说,望官家垂怜,听听我等肺腑的话儿!”
看了眼陈妙常,又看了眼两人,他终还是停下了脚步:“说吧,站起来说。”
“我等遵从军令,随老先生去明州办差,办则办了,也死了十几个弟兄,这些事儿是我等本分,不该多说其他。”
“但那明州知府在贼人来袭之时,却大关城门,不让港口逃亡的商户百姓入城……有认识城中商户的,便被他唤人用篮子绳索拉上城头,可更多的……”
两人把明州城发生的事老老实实地说了一遍……但说实在的,这并不是他们今日敢在皇帝面前说话的原因。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辛次膺。
“老先生被那贼人钩伤了脚,明州知府以天黑不辨人为由拒绝先生入城……官家,非是先生擅离职守,实在是他在明州,无人医治!”
“我等素知先生秉性,若非他持刀先行……官家,这明州城恐怕和上海浦是一个下场!”
刘邦没有说话,他看着辛次膺,这老头儿明显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见他低身蹲了下来,吓得三人又要跟着一起行动,好在皇帝在刚才的‘住嘴’后,又低声吐了两个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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