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卿想了想又看向蔡泽:“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劳烦丞相。”
蔡泽一拱手,表示随时听候吩咐。
苏云卿想了想说道:“真说起来这事我也不是很懂,我之前讲的仅仅是军事,可军事仅仅是战和迫,至于说怎么以这个为前提达到‘和’的目的,恐怕还要丞相操劳。”
因为这剩下的就是外交和谈判等政治问题了。
苏云卿很清楚仅仅以武力手段是无法达成目的的,在她的计划之中军事手段是一个重点但却不是决定性的因素,它只能提供一个条件和前提,真正决定秦国能否得到和平的还是看谈判怎么谈,而怎么谈也是个技术活儿,这显然是蔡泽的专长了。
说实在话,范雎是那种手段高善于谋略的人,蔡泽在这两方面自然不差,但苏云卿可是听说过的,蔡泽的嘴皮子可不比咸阳学馆里的纵横家和名家之类的要差,他当年最初吸引到范雎的注意力的时候靠的可就是那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
单论外交能力,蔡泽恐怕还要在范雎之上。
毕竟范雎的长处是他的战略水平和大局观,其他的谋略手段其实都是小道,只看范雎提出的‘远交近攻’四个字就知道他的战略水平如何了。
在当时所有人都忙着不管远近只要多占地盘就好的时候,范雎第一次跳出这个框架的局限,以战略性的眼光提出了这个秦国对外的总方针。
要知道当年的穰侯魏冉可就是典型的跳过隔壁临近的国家不打,跑去打隔了一个国家的地方。
……从现在来看或许觉得这道理很简单,魏冉的做法是傻逼吧?可在当时来说,这其实是各国的常态,并不是什么特别罕见又或者难以理解的事情。
由此可以看出范雎能够提出远交近攻四字有多么不容易了。
但远交近攻只是个大的总战略方针,具体的远处怎么交,近处的怎么攻,这事情范雎能做,但却显然不是最擅长的了。
而这远交的交字正是蔡泽所擅长的,或者说是十分擅长的事情。
此时苏云卿将此事委托给蔡泽也算是找对人了。
比起之前的战事,说起外交的时候苏云卿便不再提什么详细的东西了,她只是大略的说了所要达到的目的和一些简单的想法,其他的是不需要她插手的。
毕竟苏云卿觉得,这种事比起她这个外行人瞎BB,还是交给蔡泽自己办比较好。
子楚显然也是这么个意思。
既然国君和太后都开口了,蔡泽自然没有拒绝推辞的道理,更何况他本就不打算推辞。
只是蔡泽想了想说道:“若让我去并无不可,只是这件事我一人是做不到的。”
子楚点头,他当然理解这一点,要知道这次面对的是四个国家,蔡泽只有一个人,他同时还要顾全大局,还要分神兼顾战况,免得错过了什么自家人坑了自家人那就闹笑话了,这么一算蔡泽一个人是怎么都做不好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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