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恰好刘晟当时想杀越王弘昌,而曲家又一向和越王亲近。这使得一向连自己的兄弟们都忌惮的刘晟,那会容看曲家坐大枝繁叶茂。便借故将曲家消爵,更表面假意说念在曲叹份上,给曲家保留了一公一侯一伯的爵位。至于曲叹的南海侯袭爵之人,自然也是不了了之,追封了曲叹侯爵后,更将南海自此设为咸宁、常安两县,李抑当初就做过咸宁知县。
自此后曲家人战战兢兢夹着尾巴,想不到如今刘晟又想起这个爵位来,而且将曲句封为咸宁侯,自是大有深意啊!曲句和曲叹是堂兄弟,昔年都是曲家十大精英之一,但是曲叹是嫡系子孙,曲句不过是庶出后代。曲句看到刘晟此举提拔自己,虽知用意心里也感慨万千。
刘晟继位后也没有设立兵部尚书,朝中如今的兵部侍郎是曾经率兵大克马楚,先后夺得马楚十余州的指挥使吴珣,其实已然在兴王府养老。突然间又加曲句为兵部右侍郎,这可是朝廷军方实职啊,不知道刘晟卖的什么药,但是显然对曲句是好的。
虽然刘晟口头下旨,但是大家都知道君无戏言,这件事肯定改变不了。但是想起另外一事来,个人面色怪异起来,一时大殿里诸人心思各异,便听到外面有内宦奏请传声“侍中卢大人求见陛下!”。
清澈的江水缓缓的流向远方,平静舒缓的江水似乎带着活力。这里是京城兴王府外东边的一个小村庄,村庄挨着江边也没有住几户人家。江岸边细榕繁茂,春末的新叶衬得多了几分新意。
江边一个光脚挽着粗布裤腿的汉子,正一动不动的坐在一块稍微有点平的,一丈见方不过米高的褚色大石头上,手里轻轻把拿着一竿竹钓,正悠然自得的在垂竿钓鱼。
他身上穿着一身深色但是洗的有些泛白的麻布衣服,一头长发在脑后轻轻用布条绑了下,看起来随意不拘小节。他五官分明匀称,颌下留着三缕轻须,看去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乡间男人。
此时夕阳正散发着最后的余晖,映照在江面上泛出五颜六色来,波光荡漾间美丽而且让人沉醉。时而可见有不知名的小鱼儿跃出水面来,显示着它的活力和生机。
这个男人那棱角分明的唇线,忽然微微上扬,眼角便有了一丝会心的笑意。只见他手中的竹竿不动,长长的尖细的竿头已经弯了,那鱼线却也绷紧了。一条大大的江鲤跃起,不时在水中挣扎游弋,这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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