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楼,直奔左道密宗。
陈祈福决定,先弄死战蛇,再收拾一众蛇女,一个都跑不掉,都得死。
来到左道密宗,跨过门槛,直奔着大雄宝殿走去。
来到近前,看着缝缝补补的十方三世苦坨行者佛像,黑着脸的主持,一幅不欢迎的表情。
“厚颜无耻之徒,左道密宗不欢迎你,请你马上滚蛋。”
“火气还挺大。”陈祈福如是说道!
“有屁就放,没屁滚蛋。”左道密宗主持一幅拒人千里的表情。
“我帮你收拾战蛇,你把彩鳞儿关押的地方告诉我。”陈祈福走向十方三世苦坨行者佛像,伸出右手抚摸着。
“贫僧说过,阵势出现意外,彩鳞儿传送过程中,半道就消失了。”他双掌合十,念着无量本初尊王佛祖。
“嘴硬是吗?”陈祈福掰掉一块佛像的底座。
“施主,你不要欺人太甚,贫僧句句实话,出家人不打诳语。”他一幅真诚的表情,装的很像。
“范马勇次郎知道你这么阴险吗?”
这句话说出,左道密宗的主持脸色巨变,连带着呼吸都跟着急促,双掌合十,口诵罪过罪过。
陈祈福:“我再说一遍,我帮你打死战蛇,你告诉我彩鳞儿在哪里?至于范马勇次郎,我会亲手打死他。”
左道主持:“美杜莎女王知道吗?”
陈祈福:“你觉得呢?”
叹息的声音响起,左道密宗的主持看着佛像:“厚颜无耻的施主,你勒索佛教的嘛字诀,现在又让贫僧帮你打死战蛇,我能得到什么呢?”
“我会让你活着。”陈祈福拿出指虎戴在五指,一拳砸在佛座,一块石头砰的落下,没有在修复的可能。
“施主,你这么自信吗?”他活动着筋骨,胸口传来轰隆轰隆的响声,气血之力沸腾。
“武胆—心脏境,但没用,三拳打死你,那是我无能,不信,可以试试。”陈祈福如是说道!
“施主,你到底想要干吗?贫僧从未得罪过你,至于这样吗?”他不再运转心脏吞吐气血,轰隆轰隆的作响声音消失,只留下满脸的无奈。
“我想要找到彩鳞儿,这是我欠美杜莎女王的人情。”陈祈福怒喝,对于吃干抹净,又提取走乳海灵性,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美杜蛇女王,对他太信任,让他进乳池锻骨,让他帮助找女儿,告诉他乳海灵性丢失。
让他防备范马勇次郎。
左道密宗主持:“就因为她让你进乳海锻骨是吗?”
陈祈福:“你最好告诉我彩鳞儿的位置,不然,杀佛沙藏比丘。”
左道密宗主持:“她被关在勾栏。”
陈祈福:“走吧,杀战蛇,帮你出口气。”
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经明朗,左道密宗的主持唉声叹气,也不再硬撑,走出寺庙,先投名状给美杜莎女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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