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枝杈上的松鼠,用两个前爪抱着松果再次跑了回来,他猛地闭住一口气,食指迅捷的虚点而出。
那松鼠在距离地面近丈远的一棵树枝上搬运松果,本来他的一阳指功力虽然不低,但若是敌人再此等距离,他即便全力出指,能够点得到对方,那劲道也必然早已消散大半,犹如轻轻一敲,制人穴道那是万万不能的了。
可此时这松鼠身躯太小,又全然不会抵御之术,自是被他一指点了下来,他身手接住,用手一箍它的头颈,双手反方向一拉,直接便将这松鼠的鼠头扯了下来,而后将尸体倒仰,用口吸在上面,先将这小动物的血喝得一干二净,而后抓住断裂处的鼠皮,往两侧一撕,将外皮剥去,大口大口的开始吃起了鼠肉。
他将骨头吐在一边,感觉体力恢复了少许,便开始打量起这处树林,发现这树林大多数都是松树,柏树之类,树与树之间并不太密实,若是有人从外面向内看的话,自己不注意有可能就会被发现,是以他用手撑地,再次朝内爬去,待到了晚上,他已经爬到了里面较深的位置,而后他歇了一歇,用一阳指功力又打下了两只家雀,可惜这东西肉太少,也没怎么吃饱,幸好他在地上找到了几处野菌和掉落的松果,胡乱吃了一些,幸运的没有中毒,而后便开始挖起坑来,开始时用手,指甲翻卷,皮肤磨破他也不如何在意,只是时间太长难免不便,实在受不了了,便捡起一粗壮的枯枝,继续挖。这一晚上竟被他挖了一个半人多深的地洞。
第二天他依然如此,饿了就打些松鼠,麻雀,渴了就喝些露水,而后继续挖洞,如此循环往复,三天之后,他已经在此处挖了一个深约一人多高,宽下五六步见方的一个地洞。
待挖完了洞,他感觉可以暂时告一段落,是以直接便睡了过去,这一睡又是一天一夜,恍惚间他感觉腰袢又是一阵剧痛传来,两条腿竟是时隐时现的恢复了一些知觉,可他猛地张开了眼睛,刚刚起了个身子,但觉后腰嗑呲一声,双腿再无任何知觉,可是那疼痛感竟是也没有了。
段延庆心中一阵害怕,可他此时仍抱着一线希望,是以也不理会,以手带脚,来回拾了一些树杈,枝叶,将那地洞的上面盖住,而后他住到了里面。
之后几日,段延庆除了在里面修练武功,躲避风头,便是出来打一些动物,收集点露水,除此之外,便是到了大雨天,他也是在这地洞中度过。就这样,山中不知岁月。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他觉得风声差不多该过了,用两根树杈。撑在腋下,向前走去。可他如此全然不用双腿,乃平生第一次,是以没走几步,便即摔倒,而后爬起,再走几步,复又摔倒。只是他毕竟在内心深处还觉得自己是皇太子的身份,不肯用手撑在地上走路的丑样让别人瞧了去。是以即便是不停的摔跤,他也依然坚持。只是正当他走在一条大路上,好不容易准备进入下一个小镇之时,一队骑兵正好迎面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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