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时,那猴头儿竟出现在庄白的身前。它见庄白提着长剑,满脸的怒容,也不敢太靠前,将那酒葫芦朝着庄白一扔,再次化作一道残影回到老头儿的身旁。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抢夺我的酒葫芦?”庄白一把接住猴儿抛回的酒葫芦,一横手中长剑,恼怒的看着岸边的老头儿,要是他说不出个所以然,这长剑随时能取了他的老命。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如此好酒,小友何必独饮。赏小老儿一口又何妨,何必斤斤计较。”那老头儿哈哈一笑,头也不回的说道。
胡言又听得一首诗词,不由得有些头大。不过这还无妨,倒是这老头儿把抢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庄白一听这话,顿时大怒,长剑指着老头儿骂道:“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胡言拉了拉庄白,劝道:“庄大哥,算了,不就是一口酒么,喝了就喝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不是还有两壶么?”
昨儿个离开海潮镇的时候,庄白专门让小二给他装了满满三葫芦甘醇曲以备不时之需。这酒异常香醇,庄白都不怎么舍不得喝,今儿个看了这龙马潭的绝美风光,方才拿出来应个景。没想到转眼就被人抢了还被喝了个精光。
要是别的东西,或许庄白倒不会那么在意,可是对于酒这东西,那可是庄白的命根子,和他相熟的人喝一口倒也罢了,但现在眼前这个老头儿既不相熟,还如此恬不知耻。就算平日里沉稳庄重的庄白也忍不了。
“咦,小友你还有甘醇曲么?来来,拿出来和小老儿共饮!”听到胡言这话,那老头儿猛地回头,直盯着胡言,一脸的兴奋之色。那老头儿有些邋遢,胡须又长又乱,一双眼睛赤果果的盯着胡言,模样像极了镖客见到赤果美女时的样子。
“没,我没有……”胡言被那老头儿的目光盯的心里发毛,他向后退了一步,用力的摇着头,就连舌头也打了结。
“喂,你这老头儿怎么这么不知羞。”无求有些看不过去了,愤愤的骂道。
“为老不尊的老不修。”金宁儿指着那老头儿的鼻子骂道:“抢了一葫芦还不够,还想抢其他的么?”
被人围着骂,就算那老头儿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动**,讪讪笑道:“罢了罢了,不给就不给,干嘛那么凶。”说着再次举起鱼竿,重新挂上鱼饵,用力的将鱼饵抛向潭中。
“喂,你还没回答我你究竟是谁呢?”庄白已经被这老头儿的无礼搞的有些收不住脾性。手中长剑微抖,仿佛随时都会拔剑相向。
吱吱!
此刻蹲在一旁的猴头儿却猛地窜到庄白跟前张牙舞爪的护住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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