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异象发生,那本册子上只有些黑笔写就的文字。
朱夏低着头,看了几眼。
然后她便愣住了。
这本道门典籍,怎么写的是这个?
开篇地说得是一个故事,一个道祖曾经遇到的故事。
朱夏皱了皱眉头,倒是被这些文字勾起了兴趣。
那是个很有趣的故事。
……
……
少女在那座小庙外待了很久,和那个老和尚说了很多,最后有些倦了,就要起身离开。
老和尚忽然说道:“你要是有机会,我建议你去神都看看。”
少女扭头看向他,神都这个词汇,很陌生。
老和尚笑了笑,“忘了,那个时候还没有那座城,但现在有了,那里的人和我们不一样,说不定你能找到更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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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摇头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我的朋友,我的要求很严格。”
老和尚想了想,缓缓说道:“那里有个男人,应该很适合做你的朋友,还有个少年,我觉得你也会喜欢。”
少女瞥了老和尚一眼,有些不相信。
老和尚叹气道:“我这么多年没有什么长进,但活了很久,看人的本事也好了些,如果他们都做不了你的朋友,你很难再找到别的朋友了。”
少女想了想,点头道:“那我就去看看。”
老和尚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起身,重新回到小庙里,坐在蒲团上,又好似变成了一尊塑像。
少女站在庙外,化成了一缕白烟,就这么消散了。
……
……
陈朝守在那个不大的火炉前,看着自己那把断刀,如今已经是第七日了,不知道有多少妖珠又丢了进去,但那把断刀此刻仍旧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变得通红,陈朝不断散发出自己的神识和那柄刀交流,但不知道是不是那柄断刀的温度渐高的原因,陈?朝的神识竟然在触碰到那柄断刀的时候变得有明显的灼热感。
这是老人没有讲过的情况,陈朝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他只有努力维系着这种联系,最开始还好,但随着时间得越来越久,即便是陈朝也觉得有些吃不消了。
神识这个东西和境界有关,但也没有太大关系。
所以陈朝无法用其他什么法子来减轻那种灼热感,只能硬抗。
这几日,陈朝苦不堪言。
好在过了些日子之后,老人带着切开的千年寒石归来了。
他摊开手掌,一块大小和老人大拇指大小的千年寒石静静躺在他的手掌心。
陈朝苦笑道:“前辈这一次,赚的不少。”
老人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是什么勾当?越多越好?到底需要多少,一旦差之毫厘便谬以千里,一旦错了,你这刀也别重铸了。”
说着话,老人便把那块千年寒石都丢入了炉子里,这才问道:“这些日子,怎么样?”
陈朝无奈道:“每每和这断刀心神相连的时候,便觉得十分难受,好似有一团火在灼烧我的脑袋。”
老人挑眉道:“吃苦是应当的,哪能随随便便就成事。”
陈朝叹了口气,没有多说。
老人随即又说道:“你这断刀的刀柄用不得了,把那对鹿角拿出来,老夫给你重新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