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要自己走,每个人的路都有不同,老爷子的路走完了,崔山鹰的路才刚开始,老爷子的路是老爷子的路,就算崔山鹰想要走老爷子的路,遇见的人遇见的事也不会相同。
闲云升,是非落,有升有落!
人生路,各不同,且走且看!
不知道打了多久,崔山鹰停下手,身上已经被汗珠打透了,朱大海在旁边木人桩上,学者崔山鹰的样子在练。
看崔山鹰停下来,屁颠屁颠送上毛巾,嘿嘿笑着拍马屁:“师傅,你打的真好,那声响就跟敲鼓似的!”
“想学武吗?”崔山鹰把毛巾接过来,没搭理他的屁话,而是看着他轻声问。
朱大海愣了下,然后干笑着抓了抓头说:“想学是想学,就怕人笨学不好,传出去给师傅您丢人!”
崔山鹰摇头说:“没有笨人,只有懒人,傻子都能练武,都有手有脚,谁还不能?关键是能不能吃苦,你能吗?”说这话的时候,崔山鹰很认真,脸上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
朱大海点头,咬牙轻声说:“师傅,我能!”
崔山鹰点了点头,笑了笑:“能就好,我身上这点东西,你也好,李玉龙,方小乐,舒冠他们也好,谁能拿走谁就拿,能拿多少是多少!”
说完,转身朝那边椅子上走去,叫着朱大海说:“过来,陪我说说话!”
“哦,好!”朱大海看着崔山鹰的背影,不知道为何,有种错觉,跟自己说话的好像是个老头,而不是个十八岁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摇了摇头,抛开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快步走到崔山鹰身边。
两人坐到椅子上,崔山鹰问:“家里人都还好吧?”
“嗯!”一听崔山鹰问家里情况,朱大海变的有些沉闷,他年纪不小了,但从年纪上说,至少大崔山鹰十岁,可两人关系却不一样,崔山鹰是师傅,朱大海是徒弟,老辈子武行师傅就是父,敬师如敬父,这是规矩。
“知道你在这边吗?”崔山鹰轻声道。
“知道!”
崔山鹰想了想,说:“回头我跟李玉龙讲,让他看看能不能先把你在山城的摊子解决了,花多少钱,让他先替你垫上,等你将来再还。”稍微停顿了下,又说:“你年纪也不小了,过往的事情我不会再提,但以后我希望你能堂堂正正,不在走弯路。”
“嗯!”朱大海沉默着点头,低着脑袋眼睛有些泛红。
崔山鹰没深说他,毕竟年纪在这里摆着,谁都有自尊心。崔山鹰相信朱大海是个明白人,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路是自己的,别人再干涉,也不过是在的人生路上横一下,顺一把,至于该怎么走,还要看自己。
“跟前妻还有联系吗?有,就试着挽回一下,当初怪不了人家,是你不争气。不能也别强求,缘分这东西,说不清道不白,见不着看不见,可冥冥之中就是有。”崔山鹰轻声说完,起来拍了拍朱大海肩膀:“以后堂堂正正做人,实实在在做事,以前过往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去就让它过去了,往后看,往好看,路还长着呢!”
说完,崔山鹰上了楼,自己跟朱大海说的这些东西,他自己也得想想。
有些东西别人能帮你,但是很多东西,别人帮不了,只能靠自己,自己想,自己琢磨,自己捋顺了自己。
还是那句话,一辈子,路还长,各有不同,且走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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