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刚刚雄风武馆的人,送过来了个果篮,说是给您的!”一个徒弟手里提着个挺大的果篮走过来。
崔山鹰问:“人呢?”
“已经走了!”
鱼头瞪着眼睛说:“孙胜师那老王八蛋,满肚子里花花坏点子,这次不知道又要打什么坏主意!”抓了抓光头嘟囔着:“无缘无故的怎么想起来给师兄你送果篮来了呢!”
崔山鹰笑了笑说:“想不明白?”
“有点!”鱼头嗯了声。
“把果篮给你师娘他们拿过去,让她们洗洗给吃了吧,还都挺新鲜的!”对徒弟说完以后,才转头对鱼头说:“想不明白就好好想想,你那大光头也不能老想着练武,打架,也得多琢磨琢磨人心!”
没跟鱼头说孙胜师这个果篮到底是什么含义,鱼头想的明白,或者想不明白,都是他的人生。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在是要人手把手教的时候了,他得学会有自己的想法,要不怎么独当一面。
其实一个果篮而已,根本不会有什么太深的含义,人家又是以雄风武馆的名义送过来的,无非是祝贺崔山鹰能无病无灾平平安安的回来,是冷笑着,还是讽刺着叫人送的,都是人家脸上的表情,没见着人,崔山鹰就把东西当一份心意领了。
崔山鹰在两广武行,跟谁都无冤无仇,哪怕是苏久秋,也只是没给人家面子,这也怨不得崔山鹰,谁叫他当日没按着规矩来,是他挑训在先,怨不的崔山鹰没礼数。
就在崔山鹰收到果篮的同时,孙胜师去了洪武武馆,见了郑元龙。
“你啊,糊涂!”
郑元龙看到孙胜师后,开口第一句话。年龄上,郑元龙要比孙胜师年长上十来岁,感情不能说多深厚,却也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有些话当面自然知道怎么讲。
孙胜师也不生气,端起茶来吹着喝了口,笑着说:“苏家进来给两广武行送钱花,我能拦着?又不是给了一家,连崔山鹰那份我都给要出来了,有什么理由不让人家进来,谁都有妻儿老小,也都要养家糊口,这笔钱多肥实啊,没理由不要。”
郑元龙叹了口气说:“正因为你是替两广整个武行想了,我才没说什么,苏久秋花几千万只为了买一张两广武行认可的门票进来,图谋不小啊,你可别犯糊涂。”
孙胜师收起脸上笑容,点了点道:“我明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孙胜师是贪心不假,同样我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苏久秋进两广我不拦着,因为咱们都有利可图,钱到手了才是真的。两广武行散不了,谁要说让武行散伙,我孙胜师第一个先不答应!”
郑元龙眯着眼睛,看着孙胜师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吵吵着从山鹰国术馆里退股呢?你不知道,山鹰国术馆已经不单纯的是一家武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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